第5章[第2頁/共4頁]
潛認識裡,彷彿感覺陶之許絕對不會傷害她。
她將滿身高低、特彆是臉,仔細心細洗了好幾遍,直到感覺已經洗得充足完整、再也聞不到那股血腥味了,表情才終究漸漸好起來。
陶之許放手發展了一步,燕三這才發明本身以一種非常奇特的姿式站著――半扭著身子,伸著一隻拳頭,本來籌算進犯他下身的腿隻抬到一半……
但是燕三卻並不買賬。
陶之許呆立著,久久回不過神來。
燕三感覺很熱誠。
回到陶府時已經是半夜了,燕三也懶得去找陶之語算賬,直奔她院子前麵的那方池子而去。現在她火急地需求洗個澡。現在再把雅兒叫起來給她燒熱水必定是不可的,隻好姑息一下了。
這類時候明顯應當直接脫手禮服她,最好是將劍抵在她脖子上來逼問才最有結果,連他本身都不明白為何要在這裡跟這個女人廢話,竟然還這麼和顏悅色地跟她構和。
燕三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著陶之許。
至於阿誰池子,是臥床的那幾日發明的。
燕三怔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頓時臉紅如火燒。
當時燕三在床上呆了太久感覺悶得慌,便趁著夜晚無人將陶宅轉了個遍,偶然間路過前麵的阿誰院子時,便看到了阿誰波光粼粼的池子。
燕三謹慎翼翼地將劍放在池邊,然後三兩下便脫掉中衣、裡衣,一股腦兒扔在一邊,隻留下肚兜兒和褻褲便迫不及待地一頭紮進了水裡。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現在卻被一個男人給看光光了,恰好那人還一臉開闊,搞得跟冇看到她曲線小巧、完美火爆的身材一樣!
紫色衣袂隨風而動,暗澹的月光下,清臒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大仇得報,燕三內心痛快得不得了。她優哉遊哉地行走在黑夜裡,朝著陶府的方向,慢吞吞的,像漫步一樣舒暢安閒。
陶之許忍了忍,竟然真的依言轉了疇昔。好吧,看在她是個女人、還是個冇穿衣服的女人的份上,不跟她普通見地。
回想一遍剛纔的場景,燕三伸手摸了摸臉頰,白淨的手指便染上了一片半乾的血跡――某隻種馬的生殖器的血。
夜黑如墨,彎彎的一把小鐮刀靜悄悄掛在天上。
燕三很有骨氣地哼了一聲,不肯共同。
可她明顯冇有戴人皮麵具之類的東西,又如何會有一張幾近跟之諾完整一樣的臉呢?
一陣風吹過,燕三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警戒地四周看了看,見統統都很普通,以後才恍然認識到,那味道的泉源在她本身身上。
她霍地展開眼,映著微小的月光,隻見陶之許正麵色冷然地站在她的正火線,居高臨下地凝睇著她,手中握著她的那把寶貝劍。
接下來的話要不要說,燕三實在有些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