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墨染塵,我疼[第1頁/共2頁]
阮濁音思路收攏,按住了男人幾近完整探入裙底的粗糲大手,儘力壓著顫栗開口,“你當真不怕嗎,好不輕易爬上這個位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大好前程在麵前,卻要就義在我的榻上,你捨得?”
墨染塵眸底噙著冷酷的笑,將阮濁音的手放在唇邊,熱氣從指間溢位,而他聲音似蠱,“皇後孃娘,你如何不該,需求本王代庖嗎?”
“本王既然敢闖出去,便是不怕的,趁著本日與娘娘敘話舊,好好重溫下昔日你我的豪情,畢竟五年前,皇後孃娘但是口口聲聲對本王說,此生非我不嫁!”
阮濁音心臟狠狠揪起,實在不敢想,如果被言喜曉得,本身榻上正躺著攝政王,會有多麼悲慘的結局!
“嗬!”
可她不能死,家仇未報,這個皇後之位她必須穩穩坐住!
“疼!”
他要進屋,那榻上的墨染塵便無所遁形,一眼就會被瞧見!
阮濁音的背脊猛地一僵!
阮濁音緊咬著唇,不讓本身的思路隨他的行動遊走。
言喜,天子身邊的大寺人,頗得天子愛好,傳聞也是天子的得力幫手。
阮濁音高低垂起光亮的下頜,鳳凰金步搖收回細碎的聲響,眼眶已然濕紅,聲音也啞得短長。
她避了這個男人五年,再次相見,便是這般狼狽又屈辱的體例。
滿室旖旎,呼之慾出。
阮濁音孔殷,伸手想推男人分開,卻反被攥住了指尖,根根把玩。
可她分歧,父切身上還背了命案,哥哥也被髮配去了邊陲,嫂嫂嫁入阮產業日就被擼進宮成了妃子。
阮濁音又氣又急,心底更多的是悲慘。
話落,他翻開薄唇,出去二字已然湧到嘴邊!
那場曲解將兩人推散,本日再見,早已臉孔全非。
湛玄色的眸子裡不見半分波瀾,悠悠轉轉的翻開薄唇,“不過念在舊情一場,本王倒是能夠替你收屍,喜好甚麼樣的棺材,金絲楠還是沉香木,嗯?”
直到,血腥氣滿盈開。
他是手握重權的攝政王,她則是揹負阮家世人希冀,剛嫁入宮中的皇後!
嗬!
阮家,現在隻剩下她能為家屬博場翻身仗了。
他上她下,繡著憂色鴛鴦的喜袍被他混亂扒開,一樣大紅的肚兜遮擋不住的秋色,儘被墨染塵以手覆住。
她內心鎮靜,麵上卻還儘力安靜,壓著聲音問道,“本來是言喜公公,有何事?”
厚繭叢生的指腹刮過她的腰,寸寸的把玩,行動卻鹵莽到了極致,幾近要捏碎她似的。
她如何忘了,墨染塵現在手握虎符,還掌管了東廠,即便是天子,也不敢等閒招惹他!
那兩個字被碾碎在這個吻中,展轉反側,而女人不循分的手也環上他的腰,胡亂的摸索,墨染塵忍不住猖獗起來,貪婪的想要汲取更多。
顧不上其他,阮濁音湊了上去,以唇封了他的口。
門外,腳步聲倉促響起,由遠及近,牽住了阮濁音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