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頁/共4頁]

下一刻紀文心的頭髮頓時被大力拉扯住了。她的長髮本來盤紮在腦後，在之前的掙紮中已經有些狼藉；而此時，她身後的人完整拉散了她腦後青絲直接拽住。

噁心的味道使她牙關不受節製地發顫，細精密密地咬上伸入口中的手指，下顎卻使不上力，隻能輕柔地在長指上印下軟軟的齒痕，如同小貓柔嫩地啃咬仆人的小指。

黑影側了側身子，正幸虧月光下暴露程千未戴眼鏡的小半張麵孔。

清幽的房間內還是寂寂無語，隻要布料摩挲的纖細聲響和紀文心偶爾從唇間溢位的聲音，以及從兩人鼻間收回的越來越粗重的氣味。

程千把手觸向了紀文心的臉頰。差一點，往下還差一點就能掐住她細細的咽喉看她痛苦掙紮的模樣了。

但是冇等她把“痛”字完整透露清楚，劈麵而來的水汽與堵塞感就包裹住了她的五感，隻要細細的嗓音寂然地迴盪在空曠的室內，餘音繞梁。

對程千來講，紀文心此時現在的模樣如同惡魔遞向他的引誘果實，讓他體內的打動更加奔騰較著。這類打動他並不陌生，但還是感到非常。他想要粉碎這類打動，破壞打動之下的統統。

程千無聲地吐出一口氣然後將本身的手從褲中抬起，就著月光眯眼細細看著。濃稠白濁順著玉長的手指流淌向手掌再逆流而下直至手腕內側。液體濃烈的紅色混著月光清冷的烏黑模糊透出些許妖異。

手心溫度熾熱燙人，手中速率也不竭加快。程千抿起薄唇，眼睛微眯起，空蕩的心底隻要稱心一波接一波湧上。一陣接一陣直至顛峰，欣喜流竄至滿身各處震驚他的尾椎，有半晌麻痹了他的神經，如山洪傾瀉如岩漿迸發。

紀文心被她身後的程千扯住頭髮，腦袋被壓在了碧水中。池水從她伸開辟聲的嘴裡竄遊灌進，鼻腔、眼睛、耳朵，也全都是鋪天蓋地澎湃而來的冰冷池水。整小我彷彿來到了濕冷又步步緊逼的真空天下，常日和順安寧的水流現在變成可置人於死境的猙獰凶獸。

窗邊的地毯在月色下被籠上一片銀光，安好清幽。不久這片無人打攪的淡銀上多出了一個苗條黑影。那影子徐緩地走過窗邊然後在床前愣住，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邊。

他低頭俯身，手按捺不住地想要破壞在被單間身軀顫抖衣衫不整的紀文心，離她越近她臉上的難耐掙紮看得便越清楚。

痛感從髮尾一向傳到髮根再到頭皮。

寂靜了半晌，頭頂上方傳來程千風平浪靜的聲音：“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