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去哪兒了[第2頁/共3頁]
他冷眼挖苦。
“敢把你扔在這裡,看來是料定了我為了孩子不殺你。”
“咯咯咯——”
寂然走過跪著的人群。
她當年被府中剛失了女兒的侍女偷走逃到幽州來時,約莫也是這副模樣。
“就如許吧。”
江行舟......
他抱著孩子,聲音也俄然有力。
一股炎熱之氣在身材裡左衝右撞,他不耐地扯鬆領口,微微暴露緊實的胸膛。
“派一批可靠的人,去長安,盯緊王家和江行舟。”
血紅的喜帕下,烏黑的臉。
可現在看來,不過是一時腦熱罷了。
“明天不弄死你,難泄心頭之恨!”
將軍的脖頸和手背彷彿也受了傷,但是這點傷比起在疆場上受過的,算不上甚麼。
他拳頭如鐵,狠狠往魏徵臉上砸。
之前她也曾說過想去長安看看。
三個月了,還是冇有她的動靜。
一眾下人麵麵相覷,戰戰兢兢地侯在廊下,直到看到遠處的血,都神采慘白地跪了下來。
又是一拳,血染紅了身下的草地。
“也不對,太近了。”
“冀州?”
如許的亂世,像她那樣手無寸鐵懷裡揣著幾百兩銀子的女人就是掛著金子的兩腳羊,就是不死,也要被吃乾抹淨。
“嗯?”
圓圓的,肉肉的。
紅酥手啊。
“是。”
他涼涼一笑,脫下臟了的喜服,順手扔到地上。
他換了個姿式抱著孩子,左手掌托著嬰兒的臀,右手臂枕在嬰兒腦後,悄悄地閒逛著。
她渾身汗毛直豎。
“涼州?”他眯了眯眼,“我記得她倒是想去敦煌來著,還問過府裡的下人有冇有去過。”
魏徵屈腿,橫起手肘,一掌劈向他的脖頸。
他神采一沉。
“另有。”他頓了頓,艱钜道:“各處的匪寨,妓館,牙行,另有義莊......”
黃縢酒啊。
嬰兒肉肉的小手抓著擋在本身麵前的大手,捏住父親的食指。
“我跟她的事,也輪獲得你置喙?”
就算是有蛛絲馬跡,待他的人趕到時,也早就人去樓空。
眼中殺意伸展。
終究魏徵還是被他壓在了身下。
嬰兒一撇嘴,又“哇”的一聲,細聲細氣地哭了起來。
她能去哪兒?
他忍了整整一日。
騎在他身上的男人瘋了一樣,雙目通紅,麵色猙獰。
“曉得了又如何。”
好端端的新婚之日,明媒正娶的夫人還坐在新房裡,新郎卻好似瘋了普通,半點冇有洞房花燭之喜的意義。
“也不對,冀州正亂著,她冇這個膽量去。”
他笑了笑。
夕陽欲落去。
“你奉告她了?”
魏承扭了扭脖子。
“但是我懺悔了。”
萬頃苦水,隻能四下無人處冷靜下嚥。
他胸口一陣悶疼。
剛給女公子辦完了滿月酒,這才一個月,又娶了出身王謝望族的謝氏。
她們還暗自群情,看起來將軍倒是待那位沈夫人如珠如寶,人俄然冇了,還派出精兵封城搜尋,從幽州出往各地乃至北方胡人的關隘都一一封閉起來,乃至還重金賞格通緝,佈告也快馬發往了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