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懲治[第1頁/共3頁]

水小巧淡然一笑：“昨晚，父親過夜了周姨孃的院子。”

“賤丫頭？這話誰教你的？你們都是尚書府的令媛，何來貴賤之分？現在當著我的麵你也敢唾罵長姐，真不曉得背後裡你是如何欺負其他姐妹的！”秦芳儀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水玲月一眼，不頂用的東西！她是嫡母，庶女德行有虧，傳出去還不是她教誨無方？

“真是個孝敬的孩子。”多像她的清兒！就連宿世的了局也那麼像，宿世，水玲清被大夫人嫁給了一個六旬官員做填房，在妾室們的毒害下，她三度流產，終究精力崩潰，引火自焚了。這一世，跟著本身的重生，她的運氣會否有所竄改呢？水小巧探脫手，摸了摸水玲清的臉，“母親給我伶仃籌辦了料子，我有的穿，你不消跟我客氣。”

她娘是貴妾又如何？還不是妾？在妻室跟前她纔沒與之正麵對抗的勇氣，水玲月渾身顫栗，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不是用心的……我……我腳底打滑，摔了一跤，就……就不謹慎撞到二姐姐了。實在，若不是大姐姐俄然蹲下身去撿東西，我也不會撞到二姐姐了！要曉得，在我前麵的本來是大姐姐！”

“挑起水玲月對我的妒忌是真，至心送我金飾也不假。”水小巧冷如幽月的眼眸裡流轉起一絲嘲弄，“就說水玲月這事吧，大要上看秦芳儀是想借水玲月敲打我，實在，她是在激水玲月出錯，她真正想虐的是周姨孃的心。”

“是四姐姐。”

出了長樂軒的大門，水小巧叫住了水玲清，從鐘媽媽手裡拿過淡紫色雲紋錦遞到她手上：“我看來看去，感覺這個花色比較合適你。”

－－－－－－題外話－－－－－－

水玲清的臉更紅了，那匹暗紅色緞子的確是選給馮姨孃的，馮姨娘是賤妾，日子過得比較貧寒，好久冇做新的衣衫了。

水玲溪嗚哭泣咽，哭得梨花帶雨，秦芳儀的心疼死了，她神采一肅，厲聲道：“貞靜安逸，行己有恥，是為婦德；不瞎扯霸道，擇辭而言，適時而止，是為婦言。白給你請了女先生教習嗎？瞧瞧你的婦德、婦言都學成了甚麼鬼模樣？今晚，你就去祠堂跪著抄《女誡》，甚麼時候抄得心領神會，甚麼時候再出來！”

“啊――”水玲清和水玲語也跟著尖叫，水玲溪是尚書府的重點庇護工具，她要有個三長兩短，整座尚書府都會變天！她們模糊記得小時候水玲溪不謹慎被三弟推下水，昏倒了三天三夜，丞相府的人差點兒拆了尚書府，父親為停歇丞相府的肝火，愣是將年僅五歲的三弟狠狠地毒打了一頓，成果，三弟當晚建議了高熱，幾今後便早夭了。

“我……”水玲月的呼吸一頓，“賤丫頭，你不要滿口胡言！”

講到最後，她竟有些理直氣壯了，感覺水小巧就是用心躲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