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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那邊不管用,以是她才幾次三番提示著小丫環。
榻上的男人老是會討情話,饒是他這個從未說過的,彷彿也俄然開了竅似的,一麵撻伐索求,一麵蜜語甘言。當時他湊到她的耳畔奉告她,隻讓她疼這一回。
清算安妥以後,阿皎便沐浴一番,然後纔去廚房忙活。
阿皎曉得本日世子爺傳染風寒,滿是因她而起,以是就算這會兒國公夫人要懲罰她,她也冇有甚麼好怨的。
不過麵上還是有些羞赧,低眉斂睫道:“奴婢明白夫人的意義……”
蘭氏本日梳著精美的朝天髻,髻上戴鎏金穿花戲珠步搖,纖儂合度的身軀著一身五色錦盤金彩繡錦緞夾襖。她氣質矜貴,麵貌姣好,一張風味猶存的臉頰妝容濃淡得體。本應是個豔光四射的美人兒,但是現在鳳眸微眯,朱唇緊抿,倒讓人驀地生出幾分畏敬之感,令人望而卻步。
她想了想,便摘了下來,將這鐲子同世子爺送她的金飾一道放著。她坐在凳子上,方纔糊裡胡塗和世子爺在榻上廝混,現在想來的確是有些不當了。隻是……本日國公夫人的態度竄改的太快――本來她還覺得是特地來懲罰她的,卻冇想到是為這事兒。
這話是何意是最清楚不過了,可阿皎感覺國公夫人還是不大抵味本身的兒子,世子爺生來君子不過大要罷了。她如果主動些了,指不準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男人嘛,都是三妻四妾的。
按理說本日這小丫環的確是瀆職了,犯下這類錯,就是被趕出府也是冇話說的。她擔憂兒子,卻也曉得這小丫環在兒子的內心分量不淺。兒子是個內斂之人,饒是成心護著誰,也不會過清楚目張膽,可今兒的舉止倒是令她出乎料想。她心中犯疑,以是去而複返,又怕惹兒子不快,是以在這兒候著。
蕭珩“嗯”了一聲,以後又打趣兒道:“今後你如果缺銀子,還能當幾個錢。”
阿皎偎在他的懷裡,說道:“夫人說,讓奴婢好好服侍世子爺,還說等今後代子爺情願結婚了,夫人不會虐待奴婢。”她曉得這“不會虐待”是何意,頂多是許她一個姨孃的身份罷了。隻是這對於丫環來講,想來就是天上掉餡餅兒,不過她卻不奇怪這個餡餅兒。她見世子爺冇有說話,隻持續說著,“實在就算夫人不叮囑,奴婢也會好好服侍世子爺的,世子爺病了好幾日,奴婢卻冇有發覺,奴婢內心很慚愧。並且……而是世子爺不但是主子,又是我喜好的男人。”
上輩子她十三歲的時候就跟了他,及笄以後就成了他的通房。小女人生得仙顏,身上自是不管哪處都是最好的,初行*時,他不得其法,弄疼了她。可她卻小臉含笑的纏著他,心甘甘心的對他說:“為了世子爺,奴婢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