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攤牌[第2頁/共3頁]

薑照嘲笑：“有不走正門的和事佬嗎，想闖內宅也得從正路走，拐腳繞到紅芍軒來做甚麼。”

倉促交代一句撐場子，她帶著北宅婆子們一擁往外衝。

“把這老貨按倒，二十棍子狠狠打！打死了我擔著，打不死算她命大！”不等程氏有所決定，薑照鮮明出聲。

薑照一腳踹開被姨娘緊閉的房門，哐啷啷，門扇重重打在隔柵上，顫抖不已。“七老太太，請進啊。不看看裡頭有甚麼，轉頭你如何當見證人，幫著長房踩死我們？”她從進院起就掛著的淺笑不見了，轉了一臉寒霜。

有兩個十多歲的小廝相互看看，都成心動之色。薑照諦視他們，一個見她望來從速低頭，另一個略有掙紮，一皺眉一咬牙，握緊了短棍抬腿出列。薑照神情微緩，記著了這小廝的臉。

李嬤嬤被點名，不得不迴應，“四女人息怒，我家老爺病重，我是陪著七老太太前來請人的。”

這，這是如何說的……

薑照不再看她。這老婦是不是用心當虎倀底子無關緊急，長房纔是關頭。“李嬤嬤，你帶著很多人來我家大鬨，誰給你的依仗？”

“是不是與我無關。來人啊！”薑照俄然進步了聲音。

程氏大急，楊姨娘大急，恨不得立即堵了薑照的嘴。

李嬤嬤正色：“四女人是閨閣女兒，容我說句僭越的，您的言辭實在失了麵子。若在我們府裡有哪位女人如許說話，太太早就懲辦了。四女人，非禮勿言哪，女孩家的端方請您彆忽視。”

李嬤嬤一頓，隨即辯駁道：“事急從權，我們老爺累倒在河堤之上病得嚴峻，無法……”

“你們老爺的病真是公事累倒的麼？平常說說也就罷了，此次他但是奉旨出巡，如有不對但是欺君之罪。”

李嬤嬤一看七老太太沖出去了，當下朝婆子們使眼色。事情已經不成，兩邊翻臉，不走更待何時？

“哦，談端方。”薑照微微一笑，“按端方我們禦賜的侯府宅院是不能亂闖的，如有犯者，劃一衝犯天威，是大不敬的罪惡。而漏夜前來直闖內宅更是用心叵測，罪不容恕。敢問嬤嬤，破了這個端方的人該如何懲辦，你們太太教過你嗎？”

“請人時趁便闖個門，不謹慎捉個奸，是也不是？”

她可比這丫頭足足高了兩輩呢。

這不是她兒子有冇有出息的題目，而是她家能不能持續存在的題目。捉姦，這類事在望族當中隨口說說都是熱誠，現在被薑照當眾喊出來，全部薑家的臉麵全都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