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紅樓之環三爺(全本)_分節閱讀_84[第2頁/共5頁]

“被活生生燒死的人會呼救，會痛苦掙紮，故而死相大多極其猙獰，肢體亦伸直成一團，口鼻心肺內嗆入大量塵灰。”掰開一具屍身的下頜骨，叫世人旁觀被燒得通紅卻潔淨的口腔，賈環緩緩開口，“這些人肢體天然伸展，口鼻內無煙塵，表示在大火之前，他們已經停止呼吸了。”

“疼就咬住這個，不要像個娘們兒一樣嘰歪。”賈環從懷裡取出一條手帕，欲塞進他嘴裡，卻被他截住，置於鼻端嗅聞，然後神采沉醉的拽在手心，過了小半晌又舉起來聞一聞，的確愛不釋手。

腥臭的氣味經水煮過後更顯濃烈，孟穀亮抱著一個銅盆狂吐，兩位王爺相對而坐，冷靜飲茶。

五王爺走到一具焦黑的屍身前，道，“這就是秦業，未燃儘的衣服內藏有秦業私印，脖子上掛著秦業未曾離身的金算盤，應當錯不了。至於他平生，你等等，我找小我問問。”正欲遣稽延去尋書記官，卻聽三王爺緩緩開口，“秦業，原名周同，時年四十六歲、高五尺一寸、身形肥胖、麵白不必、好吸食五石散，十七歲參軍，摔斷左腿致殘，歸鄉後為生存不得不賣與秦府為奴，成為秦觀濤親信後賜名秦業……”

兩人冷冷睨視對方，看向少年時又都溫和了麵色，一邊低聲報歉一邊夾菜，氛圍終究調和了，如果忽視周遭不斷嘔吐的人的話。

五王爺也規複了公事公辦的態度，解釋道，“五天前，秦觀濤一家被亂軍殛斃，當時本王已攻陷蘭州，全城戒嚴，亂軍不成能混入。且看那一刀割喉的伎倆，更符合死士的氣勢，本王心有迷惑，當時便查封了秦府。次日秦宅亦被火燒，秦業又是秦觀濤長隨，兩件事必有牽涉，故而本王命令嚴查，卻不想把環兒引來了。”說到這裡哈哈一笑。

三王爺按下心中鬱結，沉聲發問，“你怎會想到把秦宅的屍身和物品都搬走？”

退至一旁當助手的軍醫隻感覺一陣酸楚。昨日也說了一樣的話，卻被王爺踹出營帳！此人跟人啊，還真是不能比！

三王爺額頭青筋直跳，側過臉看向帳外，以免本身一個忍不住扭斷老五脖子。孟穀亮被茶水嗆了一下，想咳又不敢咳，憋得臉都紫了。

“聽左鄰四舍供述，大火燒了好久，才模糊瞥見幾個詭秘人影在秦宅內出入，好似在尋覓甚麼東西。宅內統統人在那之前已經被燒死，也不知誰動的手。兩處宅邸本王都翻找了很多遍，並未發明可疑。唯恐疏漏，亦唯恐歹人趁夜迴轉，本王把統統東西都帶回虎帳嚴加把守。你們本身找找吧。”五王爺衝一堆襤褸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