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他是做不到心無旁騖了。
好不輕易脫身來到了前麵講學的位置,妙玄先生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書院的小廝上過一壺茶,秦子騫扭捏了半天,終究還是開了口。
目睹妙玄先生被那些酒徒之意不在酒的女人們團團圍住,薑鶴念竟感覺好笑。
“我竟健忘了幾個月前妙玄先生還去過祭酒府,不但和祭酒大人相談甚歡,還讚美薑女人的才調不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