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他是我夫君誰也不能打[第1頁/共2頁]

這十年來，有人問過他疼不疼嗎？有報酬他端過藥嗎？有報酬他掠過淚嗎？

年錦書伸手摸了一把他的細腰，“雁回，你有點重。”

他的鼻息，全在她的脖頸間，吹起了一片粉紅。

他們都沉默下來，仿若享用一刹時的溫馨。

“彆打了。”年錦書輕聲說。

雁回一口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懷裡帶，緊緊地擁抱著她，他微微彎著腰，一頭枕在她的肩膀上，雙手摟著她的腰，以一種極其奇特，又非常密切的姿式抱著她。

她的……夫君？

“他前十九年，是你兒子。”年錦書一字一頓，“他十九歲後，是我的夫君，除了我，誰也不能打他。”

院內桃花飄落，散落一地芳香。

楚飛霜笑著分開，表情極好，一點都冇有方纔的劍拔弩張，年錦書回身扶著雁回，雁回接二連三受傷，神采極其欠都雅。

“長輩不敢！”她說著不敢，卻冇放手，“你不疼他，我疼。”

“罷休！”楚飛霜厲喝。

他可還曾有眼淚？

年錦書突入了院內，已飛到雁回身邊，一手握住了雁夫人的手腕，禁止她的鞭子落下，雁夫人眼裡一片紅，又怒又恨又狂亂。

雁回看到她，目光一沉，眼底藏著一抹暴戾和陰鷙，他萬般不肯錦書看到他如此狼狽的一幕，可恰好，她看到了。

“你傻不傻，你都十九歲了，又不是三歲，你娘打你，你就不會躲嗎？”年錦書撫著他臉上的巴掌印，表情莫名的煩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真是好兒子啊。你疼嗎？夫人打了你好幾鞭，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雁回，你啞巴了，說句話，你……”

楚飛霜問，“年錦書，你是宣戰嗎？”

“疼。”他聲音有些沙啞。

落英繽紛，滿園秋色。

錦書想起了十年前，雁夫人非常疼雁回，庇護備至，和順可兒，她冇法把麵前臉孔猙獰的雁夫人和她影象中善解人意的女人聯絡在一起。

年錦書略一思慮，鬆開了手，卻側身擋在雁回麵前，兩人對峙，是也不肯退步，楚飛霜倏然笑了，和順馴良，“錦書啊，我如何會不疼他，隻是一時吵嘴，你彆見怪。”

年錦書，“……”

年錦書和他相殺多年，並不風俗如許的密切，她再一次僵成了木棍，不曉得該說甚麼。

年錦書嚴峻到心跳失序，“你不疼嗎？”

楚飛霜嘲笑，“錦書，我經驗本身的兒子，你讓開！”

雁回神采安靜，捱打已是家常便飯了吧，他疼嗎？

幾瓣桃花落在雁回的肩頭，映著赤色，淒豔又孤寂，雁回雙手緊握成拳，不成置信地聽著年錦書的話。

沉默，很久。

這是世上他獨一不能刀劍相向的人。

雁夫人瘋魔多年，是不是也折磨他多年。

“你……”年錦書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