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徐庶論天下[第1頁/共3頁]

徐庶將呂布迎到廟門另一側，見四下無人，便開端了他的縱論天下：“當今天下大亂期近，漢室殘落，民不聊生，庸人皆覺得是先帝昏庸十常侍擅權而至，殊不知先帝與十常侍之行動皆是表皮，並非底子啟事。”

真正能夠架空天子，讓皇命不出洛陽城的便是袁家、楊家等世家大族，他們說是以經學傳家，實際上靠的是庇廕子孫和這大漢最醜惡的弟子故吏軌製，他們操縱已有的職位，汲引子孫後代和弟子故吏，弟子故吏儘忠他們，視皇命如無物，久而久之，普天下的諸郡縣官吏皆是世家後輩和憑藉於他們的弟子故吏。那些官吏口口聲聲說儘忠大漢儘忠天子，實際上他們真正儘忠的是他們的家屬，為了他們家屬的暢旺發財不吝捐軀天下人的好處。他們強取豪奪良田，包庇人丁，拒不征稅，久而久之，天下良田皆歸世家，不肯憑藉他們的草民無有立錐之地，朝廷能夠征收稅賦的人丁地步越來越少。

徐庶往洛陽城方向望瞭望，點頭感喟道：“世人都以為天子是萬人之尊，一言九鼎，說一不二，實際上天子常常都是被架空的傀儡，又以本朝為最。

徐庶上前拉住呂布的袍袖：“將軍，莫要因為被荀彧四人所拒，便覺得天下英才皆是囿於家屬家世之見的鼠目之輩。”

徐庶臉上安靜如水，敘說的事情卻波瀾橫生：“一年前，我因為友報仇，撤除處所惡霸，被官府捉入大牢，幸得朋友高低辦理，才得以脫身。厥後我感覺僅靠小我的劍術，不敷以肅除人間不伏侍，不敷以誅儘天下害人蟲，又見朝廷日趨腐朽，烽煙四起，決計棄武從文，把握一身治國用兵的本領，造福於天下百姓，便進了這潁川學院，拜水鏡先生為師。同窗得知我曾以武犯禁，都不肯與我來往。我便獨來獨往，我行我素。正因為少與人來往，我身在局外，獨立旁觀，看破了很多世情。潁川書院的學子們多出於世家大族，深受父輩教誨，全都以為是外戚與寺人瓜代擅權，外戚強大，威脅皇權，天子則依托寺人撤除外戚權勢，寺人失勢，飛揚放肆，賣官鬻爵，逼迫良善，以是朝廷敗北，民不聊生。我卻不覺得然。所謂外戚和寺人隻不過是天子的左膀右臂，天子依仗此左膀右臂對抗另一個足以對抗皇權的權勢。”

想到這裡，呂布回身籌辦分開。

徐庶和呂布同時搖點頭，兩人相視一笑，呂布表示徐庶持續說下去。

呂布回回身，喝住典韋的魯莽之舉，對徐庶躬身見禮：“元直，請恕我妄自陋劣。我想聽下元直對這所謂朱門世家、豪門庶族的觀點。”

先帝無法，又見官員任命不出世家以外，乾脆就賣官鬻爵，來掙那些世家的錢來征討黃巾、西羌諸賊。怎奈世家掌控言論，先帝遂申明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