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要送甚麼人回南京?”白博喜滿麵獵奇,望著湯從渠,湯從渠攤攤手,他亦獵奇得很。
容紹唐聽他二人之言,俱都點一點頭,想想半晌,卻道:“我們往徐州,做的是兩手籌辦,一則對付張家,二則對付死而不僵的日本人,隻恐沿途會生波折,不甚安穩。子淵,我記得你部下有一隊馬隊,工夫不錯,你無妨借我兩人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