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不保[第1頁/共3頁]
借使這統統都如同他所預感,那麼……那麼仲清的處境,必定是傷害極了。
想來有姑母在上海,譚汝霖就是再興風作浪,也得收斂幾分。至於他和容家的締盟,哼,有她在容家一日,豈會讓他們譚家過得放心?
“眼下也隻好如此了。”
宛春一驚,忙道:“姐夫他到底想乾甚麼?”
宛春暗裡咬牙,重活一世,她對於薄情的男人老是厭恨至極,前番為著仲清和肚子裡的孩子考慮,她已經放過了他一馬,想不到竟會給仲清留下這麼大的後患。且等著她回到南京,頭一件事就是找他們譚家算賬去。
唯有仲清處境傷害,譚汝霖纔敢鋌而走險,甩開李家奔向容家。
張景侗不言,亦從中間拿過一個小馬紮,靠近他坐下方道:“郭叔叔,我有件要緊事要同你說。”便將從宛春那邊聽來的事,一句一句,句句不落的全都奉告了郭奇誌。
郭奇誌瞧他神采不對,舉止又是在奇特得很,不覺在帳篷裡的小馬紮上坐下來,笑望他一眼道:“少帥今兒是如何了?怎敢轟動你來給我拆帳篷?”
她隻是仰仗直覺倍感起疑,季元卻深知這此中定有貓膩。再一推算宛春說的他們暗裡會晤的日期,遐想起前後那陣子南北兩地產生的事情,略一沉吟,不由將手在膝上一拍,惱聲恨道:“譚家豎子不敷為謀也!”
“嗯,我聽得再清楚不過。”張景侗再三點頭,“傳聞他的人同容家的人已經四下會過麵了。”
宛春遂將在南京酒樓瞥見東子和沈岸見麵的事情說了,又道:“誰都知譚家與李家是姻親,平素與容家絕無來往,怎地如許兩小我會伶仃見麵了呢?且還見得如此奧秘。”若非她們那日一時髦起進那間酒樓用飯,怕是永久都不曉得他們暗裡會晤一事的。
三個正忙著拆帳篷的兵士連連點頭,退了出去。張景侗便將那一半耷拉下來的帳篷一拉,還是拉回了原處。
張景侗淡淡一笑,抱緊了他道:“我俄然想起另有一件事冇做,得從速歸去。小誌聽話,先去同哥哥們騎馬,轉頭叔叔再帶你去找大姐姐。”話畢,順手就招來一個路過的兵士道,“把孩子帶去玩一會兒,待我忙完工作再來找你們。”
季元恨道:“他要叛變李家,投奔容家去了。mm能夠不清楚,客歲譚家曾把本地的駐軍都拉回了本地,當時我和爺爺就曾切磋過他此舉意欲何為,亦曾去電問過他,他隻說是調劑幾支步隊回本地停止演練。我們想他畢竟是我們李家的半子,冇有需求對我們扯謊,倒也並未在乎。現在聽了你的話,那譚家豎子將本地駐軍拉回本地,那裡是為了演練,而是向他們容家示好呢。”畢竟上海是李家安插在容家親信上的一根毒刺,或早或晚,都得刺他一刺,容家仇恨譚汝霖的兵馬早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