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平妻[第1頁/共3頁]
他的算盤樣樣打得奪目,為討宛春歡心,故而三不五時就帶著譚銘偉到小閣樓中去,因仲清睡著,便單找宛春說會子話。宛春還當他是故意要與仲清修好,天然不加以防備。
本來她安閒家告彆以後,因不放心仲清的身材,遂又同秀兒返回了上海,在翠枝那邊得知譚汝霖欲把仲清挪回主樓的事,內心天然也為仲清歡暢,在她看來,譚銘偉的年紀尚小,若譚汝霖經此一過後至心悔過,同仲清重話舊好,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這日譚汝霖公休在家,便在外頭與同僚喝了些酒,至晚返來,自是不能一身酒氣去到小閣樓裡。因看奶孃在樓下哄著小少爺譚銘偉睡覺,銘偉不從,鬨著要找母親和姨母,他便驀地酒壯色膽,下了樓接過譚銘偉抱在懷中,卻令人去奉告宛春,說是銘偉不舒暢,要找她呢。
敏珠哼了一聲:“他要敢找我算後賬,我就把宛姐姐藏起來,讓他永久找不到。”
宛春本要換衣歇下,聽人傳進話來,恐銘偉是生了病,忙將衣服穿歸去,就帶著秀兒趕往了客堂那邊,臨行時轟動仲清,忙問她有何事。
“你!”容紹唐讓她一語噎住,心中恨恨難言,很久才緩緩道,“你可知你的宛姐姐當今正懷著身孕?”
宛春遂將銘偉不舒暢的話說了,仲清內心亦有幾分擔憂,一麵叫她快去,一麵又喚翠枝道:“扶我起來換件衣服,我們也去瞧瞧如何回事。”
且說容紹唐幾近用儘了統統的體例去查探宛春的下落,就在他南北搜尋的時候,宛春在上海正受了一場磨難。
容紹唐道:“她的身孕至今尚且不滿三個月。敏珠,我曉得是我有錯在先,你內心偏疼宛春,對我有牢騷我無話可說,隻不過我們兩個好歹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就當作兄長的求一求你,把宛春的下落奉告我吧,她現在……恰是經不颳風波的時候。”
這邊他當然用儘了統統的體例,那邊廂待他一走,江一仁卻從閣房中閃出來,拍一拍胸脯道:“幾近嚇死我了。”
“你既是曉得宛姐姐有孕,如何還要和宛姐姐仳離?”敏珠有些納罕,直覺是那裡出了不測。
一人亦笑道:“我豈是怕這個?若非實在是有太多外人在,我一個男人呈現在你內室中,不免於你名譽有累,便是見一見你的兄長又何妨?我所怕的不過是六少方纔同你發的那些脾氣罷了,你也真是大膽,他為了找宛姐姐都要急破了頭,你又何必在這時同他辯論?”
仲清道:“原籌算也就是這兩日的工夫叫他曉得,遲早的事,銘偉怕是生了病,我內心放不下他呢。”(未完待續。)
敏珠道:“我做事都是認理不認人,在仳離這件事情上,的確是我六哥做得不對,我為宛姐姐說兩句莫非還不成麼?也就是宛姐姐好性子,六哥說離,她也就離了,如果換做我,定要鬨個天翻地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