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換好衣服的時候錦烜出去又遞了一件披肩給她:“早晨的風還是冷的。”
她的腦海裡閃過那日夢見的景象,躊躇著開口,
“如果我奉告你,你不是他殺……你感覺誰會想傷害你?”
錦烜絕對是用心的,他不但朝著她赤/裸的嫩膚吹氣,還把嘴唇揍近她腰上的傷,各式垂憐地印下無數蝶吻,直到聞聲她短促的抽氣聲,才美意腸把紗布重新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