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章[第4頁/共5頁]
皇後便回道:“禹王因賢妃mm一事記恨於朗兒,那也是情有可原之事,他為此行動過激,將一腔恨意和怨氣宣泄到了六王妃身上,那也是因喝酒之故,想來並非他的本意,皇上瞧在九皇子已因暗害八皇子進了宗人府,賢妃mm就隻留下禹王這一線血脈的份兒上,萬望從輕發落啊。”
他言罷皇上還未有反應,便聞殿彆傳來一個冷寒如冰刃破空的聲音,“三皇兄這是在說,臣弟的王妃決計勾引三皇兄去殺她嗎?三皇兄莫非不覺這話怪誕好笑嗎?!”
天子言罷便再不聽禹王辯白一句,起家怒容而去,禹王被奪封號,再無翻身之機,一時候麵如死灰。
皇上聽聞此事氣得直拍龍椅,怒道:“那人是誰?!”
完顏宗澤越想越氣,就那麼冷冷杵在一旁,目光卻不稍離她那脖頸半晌,太醫在一旁措置傷口,便隻覺完顏宗澤冰冷的目光都盯在了他的手上,一時候嚇得行動更加輕柔,生恐弄疼了錦瑟,武英王會將本身拖出去碎屍萬段,他行動越輕柔,手臂卻越覺吃力,半晌額頭便冒出一層汗來,內心又好不委曲,腹誹著又不是他將王妃傷成如許的……
他底子不屑於辯論禹王的話,也底子不屑於裝漂亮寬大,敬愛兄長的假模樣,竟直接便施加壓力令天子嚴懲禹王。
她那聲音好不沙啞,顯是喉嚨還冇規複,神情那麼無辜不幸,嬌弱委曲,完顏宗澤見她這般撒嬌模樣,直氣得幾欲跳腳,一口氣堵在胸口撒出來也不是,憋歸去又節製不住憤恨的情感,顧恤和憤怒如沸騰的水咕咕冒泡,最後到底不忍責她,見她衰弱弱地撐起家子焦心腸又欲再言,忙上前一步終是將手臂悄悄環在了她的腰後,撐起她的重量,欲扶她躺回榻上,沉聲道:“閉嘴!”
將本身弄成這般鬼模樣,她這和自殘有甚麼辨彆。明顯曉得如許做他會活力,會心疼憤怒,她還是一意孤行,這女人到底知不曉得她的身子早便不是她本身的了,到底有冇有將他真正放在心上?!
禹王聞言不由大聲辯白道:“那傷也是她本身弄抓傷的,父皇,真的是那女人讒諂兒臣……”
太子妃方纔方纔送皇後回宮還未曾分開就聽聞了錦瑟遇襲,差點慘死禹王部下的事,此事太是荒唐,令她和皇後皆是一詫,忙倉促趕了過來,現在見到抽泣垂淚一臉錯愕不決的錦瑟,皇後忙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見她脖頸上傷痕駭人,不由抽了一口氣,忙道:“不怕,不怕,母後在這裡,莫開口說話,好生叫太醫給你措置傷口,你放心,有甚麼母後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