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九章[第1頁/共5頁]
雍王現在還在因天子這個旨意而仇恨,王婕妤卻偏要來挑他的肝火,他動手怎會有分寸,一握之下便聽哢嚓一聲響,王婕妤當即便慘叫起來,盜汗直冒。
而雍王也聽的渾身一僵,他不會健忘就是烏桑施將他單獨引開的,現在烏桑施又失落不見了,想到本身曾暈睡過一段時候,他又驀地抬手將虎口處兩個血口印瞧的清楚,雍王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又恨又懼地豁然站起家來,順手便抄起炕上的炕桌扔了出去,頓時桌上的包紮用品,繃帶,藥膏等物四濺碎裂,炕桌砸在牆上收回嘭地一聲響。
錦瑟聽完顏宗澤如此說便知他必然會安排下去叫王婕妤生不如死,這才壓了壓肝火,道:“太後和王婕妤這麼做,隻怕是想叫母後病倒,容妃能接掌六宮,雍王便也可子憑母貴在前朝更上一層台階。太後即算盤打的精,便不會等閒瞧著母後戒除了這福壽膏,我恐母後在宮中治病會有不測,再來陳先生醫術雖高深,可到底不是太醫,常常進宮為母後瞧病既費事又不能經心全意,還輕易生出事端來,還是尋個來由送母後出宮養病吧。”()
完顏宗澤見兩人又要打起來,這才沉聲道:“七皇弟還是快扶王婕妤回宮請太醫給她診治一二吧,隻怕一會子便有宮人送她出宮,倘若不醫治,這一起可要受些痛苦了,且到了太廟那邊卻也是無醫可為她醫治的。”
殿中隻剩下雍王,他目光如鷹梟陰鷙盯向完顏宗澤和站在他身後不遠的錦瑟,幾近用儘儘力一字一頓地咬牙道:“六皇弟伉儷可真真是妙手腕啊!皇兄我自拂不如!”
王婕妤那手腕被他鬆開,卻當即軟趴趴地垂了下去,竟是被生生捏斷了,七皇子氣得麵色紫紅,擁住王婕妤便肝火三丈地欲踢向雍王。
她這會子內心豈能舒暢,本來設下的局結局害了本身人,這世上最苦之事莫過於啞巴吃黃連,她貴為太後,現現在被人擺了一道,卻隻能吃這個悶虧,現在又被天子指責,她已憋出了內傷來。
啪地一聲響,雍王無防備被打了個正著,右臉更是被王婕妤的指甲刮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他神情一下子猙獰起來,見王婕妤還欲再打,他豁然抬手鉗住了王婕妤的手腕,怒聲道:“瘋婦,你有完冇完!”
完顏宗澤聽他聲音抱恨,調侃連連,卻懶得和他多費口舌,隻一笑,道:“不過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罷了,不敢當五皇兄的誇獎,五皇兄還是快歸去措置傷勢的好,恕臣弟不送了。”
倒是雍王妃見他終究受審回宮,聽聞皇上奪去了他的王爺封號,便麵色慘白,垂著淚將他迎坐內殿給他措置著傷勢。
錦瑟本來在池邊見到王婕妤時另有些吃驚,現在方纔從完顏宗澤口中得知肅國公進過宮的事,又見皇後這般倦怠不振的模樣,頓時恨的咬牙,道:“叫王婕妤去太廟實在便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