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長夢醒[第2頁/共4頁]

“她像我一名過世的故交。”聽完河伯的故事，清嵐也照實答覆了雨神最後的題目。“被棋神操縱殆儘魂飛魄散的上官雲夢？”回想起當年，雨神一聲輕歎：“對於她的運氣，不但你悲憫，時空神也滿心仇怨與不甘，也難怪你會用兩年時候去伴隨沈離訣那丫頭。”“她跟雲夢一樣不是淺顯的人，”清嵐看向沈離訣遠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絲欣喜：“空空若曉得她，便不會怪我插手，畢竟他也是個多管閒事的奇葩，外冷內熱有原則，看儘人間因果循環的苦楚，卻一向與運氣抬杠。”

那日淩晨驟雨初歇，她呆望著湛藍的天空，竟忽而糾結起奇特的題目：神明真的存在嗎？溫暖的風悄悄撫著她的臉頰，她看累了，舒暢地躺下……

“你們都是奇特的人，”雨神看著開端魂不守舍的清嵐，幽幽吐出一句：“你不會是以愛上那丫頭了吧？像當年你喜好跟著上官雲夢一樣。”清嵐看著天涯的餘暉，淡淡笑著：“會嗎……”

不料清嵐話題忽轉，嘴角的笑還是，話題卻沉重不已：“河伯為甚麼會淪為那樣的了局，我想曉得本相……”雨神猛睜眼：“你想曉得本相？”嚴厲的神情下聲音隨之沉重：“曉得……又能如何？”清嵐卻隻是一笑：“獵奇！”雨神被這倆字逼出久違的下垂眼：“好吧……”

第二日一早――

清嵐冇心冇肺地笑著，卻毫不客氣地調侃兩句：“雨神還是一如既往本性古怪，誌趣不凡，難怪孤傲。”雨神一雙死魚眼直直鄙夷著清嵐：“哪及風神獨一無二，偏疼凡塵有夫之婦。”不等清嵐開口，俄然饒有興趣吐槽道：“空影在天上忙了兩天，你下凡塵玩了兩年。變女人開店很好玩？地上的雜碎散仙都冇你這麼閒……”

可不知為甚麼，她越看越感覺清嵐的眼裡時而悲憫，時而蕭灑，那張臉時而親熱非常，時而難靠近，她說不上那股莫名的氣場是甚麼……

清嵐鬆了口氣，變回本相，笑意未減：“運氣弄人，不過這丫頭開暢固執，信賴有我在，天不負她。實在……想聽她獎飾一聲美女人的，嘛，算了。”“你莫不是看上凡塵女子了？”跟著慵懶的聲音，屋內走出一身影，清嵐回身，故作驚奇：“呀，雨神，甚麼時候光臨舍間，跟高調的空空相處久了，反應也癡鈍了。”“答非所問。”雨神一手叉腰一手打著打盹：“不過，我還挺喜好聽你說話，我在天上這兩天閒來無事，看到你在塵寰的所作所為，不由想起一名故交，以是忍不住下來身臨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