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科長愣了愣,才發明如果真要告的話,還真不曉得該從哪動手,這個期間的工廠法律認識還不如何強,總廠那邊有個狀師也是參謀似的,有其名無實在,要真要辦實事,恐怕還不必然能辦的了,平時跟秋菊鬥辯論,出出氣,減緩一下表情罷了,“這……哼,現在曉得推到我這來了?早乾甚麼去了?我之前籌辦的那些現在都找不著了,你不是很有本領嗎?本身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