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農家之夜[第2頁/共2頁]

“我看要的。”

婆婆罵了句：“一聽到做事就裝死，這被打了下難不成真鬼附身了？這完整變了小我。”

聽了他孃的話，春來走疇昔，在房門口問了句：“晚餐要不要吃？”

屋外，婆婆正跟春來竊保私語著。

“我看，你媳婦此次彷彿被打碎腦筋了，說話完整變了一小我，該不會真是鬼附身了吧？”

“在那鬼叫甚麼呢？春來，你那媳婦也越來越不像話了，飯好了，去問下她還要不要吃。”婆婆往鍋裡倒了瓢水，用力刷著。

在這個年代，有個地瓜粥吃已經是一種享用了，秋菊不再說話，漸漸喝下了那碗地瓜粥。

婆婆冷眼看了下，“從速吃，吃完把這豬草切了，明早等著餵豬。這一天都服侍你去了，甚麼活都冇乾。”

“噢，也對噢，娟娟，你吃飽了嗎？還要不要去再裝點？你恰是長身子的時候呢，你看你長這麼瘦。”

“你甚麼時候變的這麼嬌貴了？還得專門為你點盞燈是吧？在床上躺了兩天，都不曉得柴米貴了？”

“應當不能吧？說話是有點不仇家。另有行動也不仇家，之前她走路、做事甚麼的，都是低著頭，很少把頭抬起來，並且，就是複興不來床也不敢讓我去扶她。可現在你看她，走起路來像個地主婆似的。”

春來很不解，“你躺床上要甚麼燈啊？你到底是如何了？不就被打了幾下嗎？如何連隻狗都怕，這狗跟你親呢，你都養了幾年了。你到底要不要用飯？”

秋菊纔想起，在這個年代，大抵大師都還用著火油燈呢。穿過一個大廳，廳堂裡冇點燈，看不清內裡有甚麼，快到門口時被一甚麼東西撞了下，彷彿還是石頭做的，膝蓋好一陣疼。

一隻大黑狗竄進房間，又跑了出去，屋裡還冇點燈，秋菊尖叫一聲，被嚇的伸直到被窩裡。

“你謹慎點，哎呀，我身上好痛啊。我下不來床了，你等等，我得漸漸來。對了，這麼晚了，如何不開燈啊？一點都看不清。”

“這些日子你就彆跟她同一個房了，你睡東屋去，少近她的身，免得她身上那邪氣衝到你，你冇看她那瘙樣，就像給狐狸精附身了一樣。”

“我聽娟娟說，她醒來的時候，連這是哪都不曉得，你明天去把你老王叔請來，看看我們家的風水是不是哪不對勁，給她化碗水，再請道安然符掛在大門上，去去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