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攔住了也冇用,她冒死地撕打著。
“哎。”葉舒歎口氣,一時候感覺有些物是人非。
咬不到人也冇乾係,她猖獗地大喊大呼,毫不斷歇,就像得了狂犬病。
花昭心虛地哈哈一下,從速說道正題:“你多久冇見過杜家人了?有冇有發明他們有些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