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叔不罷休:“你拿火油燈做甚麼?”
李三叔一揮手:“這麼多事情,都是斑斕惹出來的,我給她賠一件事情就夠了,本身的債本身還!”
“轉眼返來的路上,她就去了羊角灣邵家,如果我轉頭去派出所告她,她必然是要被獎懲的。”
“我有!”
“哈哈哈哈。”
李冬一臉看傻子的神采:“三叔,李斑斕的房間,現在是我的房間。你的意義是,燒了李斑斕的房間,你們就把西屋給我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