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翊垂著頭悄悄坐了一會,半斂眼瞼的眸中風暴澎湃,一會是刻骨的密意,一會是滔天的恨意,直到好久以後,他才輕笑了一聲,“母後,我與展禦的事,和洛千冥無關。”
端木青惠上前幾步拉過他的手,正想開口說話,卻心中徒然一驚,“如何這麼燙?”
“眼下統統的事情都擺在了檯麵上,很多環境迫在眉睫需求措置,豈有工夫再在這裡安生歇息。”說罷,他站起家,搖搖擺晃的就朝外走,“兒臣辭職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