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失去掌控[第1頁/共4頁]
“對,長痛不如短痛。”連取信點頭,帶著連蔓兒大踏步地出門而去了。
傍晚,連蔓兒一家回老宅用飯,周氏和連秀兒瞥見她們,都當即扭開臉。連老爺子在當院裡,叫住了連取信,非常安撫了一番,大抵意義就是說周氏大哥、心疼連秀兒,以是做出了胡塗的事,讓連取信不消放在心上。連取信天然是點頭承諾。
“你奶罵你大伯孃啥?”張氏就問。
將心比心,如果張氏哭,或者小七哭,或者連枝兒和五郎哭,她連蔓兒也會心軟。隻是她比連取信榮幸的多,她的這些嫡親,都不是在理取鬨的人。她們誰都不會用眼淚逼迫她。
“嗯,對。”連蔓兒忍不住點頭,就是這個話,連取信這個態度就對了。
連蔓兒暗自感喟,她曉得,剛纔連取信是被周氏逼急了。咬牙說了那些話。歸根結底,連取信還是一個心軟的男人。心軟就輕易胡塗,就輕易讓步,特彆對方是本身的血親的時候。
連取信想了想,連蔓兒說的話有事理,貳內心也是如許想的。隻是實施起來,對他來講很有難度。他並不是一個定奪的男人,更狠不下心,哪怕是為了大師好臨時的狠下心。
周氏有些驚駭起來,她的四兒子從小就是順服、聽話的,統統心機都明顯白白地擺在她的麵前,向來不會對她說一個不字,更彆說耍賴、耍心機了。比擬起她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這個四兒子是笨拙的,誠懇的,她說咋拿捏就咋拿捏的。
趙氏的針線好,要在連枝兒訂婚錢,幫著張氏做幾套新衣裳出來。
“娘,咱彆理睬他個冇知己的。娘你彆哭了……”連秀兒一邊勸著周氏,一邊本身也哀哀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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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一下子就成為新環境的主宰。而在這個社會中,一個新嫁入門的媳婦,常常是小輩,是不能成為主宰的。畢竟,誰都是出嫁去做媳婦的,哪有出嫁去做婆婆的?誰也不會平生下來就有一群後代任其奴役的。
想到這,周氏癱坐在炕上,痛哭了起來。
“你要這事都能承諾,我們娘幾個就不跟你過了。”張氏含笑道,“你也算不輕易了,咱誰不曉得她奶,你此次能抗住,不輕易!”
連蔓兒溫馨地看著周氏和連秀兒。這天下上的人和事,偶然候就是如此的奇妙。比如說周氏和連秀兒,顛末她這些天的細心察看,她感覺這兩小我現在的做派,並不是在演戲。她們的情感都是實在的,她們是真的以為本身是對的、是受了委曲。
連蔓兒想到一句話,“以報酬鏡能夠鑒己”。人是需求多與外界的人事打仗,才氣夠不時地校訂本身的行動和設法。周氏在連家這麼多年,主客觀的身分共同感化,她已經完整構成了一套以她本身為尊的行動代價品德標準。她完整拿著這個標準衡量人和事。而這個標準,是隻能存活在連家這個封閉的大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