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都是蠢死的[第1頁/共4頁]
皇後坐在鳳椅上,穿了一身紅底金鳳袍,頭戴金鳳冠,穿戴打扮雖還和前次見時差未幾華貴無雙,觀其神采卻像是個親和隨便的人,比前次逼她喝毒酒時的確千差萬彆。
孟景灝見她掙紮的短長就轉移她的視野,一邊剪一邊道:“父皇讓孤安排人照顧福郡王,孤讓人去福郡王府傳話,那些女人冇一個情願站出來的,唯有你三姐姐主動站了出來,說情願去奉侍福郡王,看來你三姐姐對福郡王也是用情至深了。”
“我不剪。”梅憐寶也不給他脫太子朝服了,背手在後撒腿就往床榻上跑。
梅憐寶嘲笑,“終究不裝了?”
梅憐寶一點也不嚴峻,嘻嘻打趣道:“先說好哦,我是閒著無事想著玩的,你聽聽就罷了。”
“你找剪子做甚麼?”得寵了,梅憐寶就不樂意謙虛了,冇人的時候就用“我”“你”來稱呼,孟景灝見她曉得分寸,便放縱了。
“想套我的話?實在我甚麼都不曉得呢,賞花吧。”梅憐奴安步往前走去。
“充公。”孟景灝起家就走。
孟景灝哭笑不得,從背後抱住她,親著她的耳朵道,“你想榨乾孤不成?早晨可好?”
“你也不聰明,上輩子必定是蠢死的。”梅憐寶嗷嗚咬在孟景灝的耳朵上。冇人家聰明,被人設想從太子之位上跌下來,還跌的那麼慘,也是蠢貨一個,五十步笑百步,我們誰也彆說誰。
孟景灝冷哼,直接拿剪子將帳幔剪開。
不過,小賤人彷彿開端沉不住氣了。
梅憐寶坐在新月凳上,麵前放開一張宣紙,正拿著羊毫劃樂平郡王的名字,偌大的宣紙上,畫的都是樂平郡王的名字。
“裝?”梅憐奴伸手想要摸梅憐寶的臉,被梅憐寶一巴掌打了下去,“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孟景灝把梅憐寶抱到懷裡,按在膝蓋上坐好,箍住她的肩膀,拿起她的手,對著那白玉色透著粉的標緻指甲一點也不賞識,直接給齊根剪掉。
打扮匣開著,小抽屜裡放著滿滿的步搖玉鐲金釵,雕花案幾上還混亂的扔著玉墜、戒指、腰佩,胭脂盒半開,暴露內裡緋色嫣紅的香脂。
梅憐寶笑著抱住孟景灝的腰,仰著頭看他,道:“我在想一件事,養病的時候,和林側妃閒話,偶爾提起樂平郡王,我才曉得他竟是前朝末代公主的孫子,我原覺得他是你的親兄弟呢。”
梅憐寶嗚嗚哭訴,“我的指甲。”
橫七豎八的躺著,寥寥草草,倒像是鬼畫符。
孟景灝笑眯了一雙龍目。
“彆廢話,說。”
“七姐姐如果這麼想,我也不辯駁。七姐姐不該視我為敵,我們姐妹從不牴觸。隻是,七姐姐從小到大,彷彿老是仗著你的臉不乖呢,你會悔怨的。”梅憐奴詭異的一笑。
說到這裡,梅憐寶悄悄貼著孟景灝的耳朵道:“你們家傻不傻啊,奪了人家的江山竟然不斬草除根,還封他做王,聽林側妃說,現在的老臣內裡有很多都是前朝舊臣呢,樂平郡王要有反心的話,串連串連,也不是不成能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