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章[第2頁/共3頁]
宋豪傑無所謂的聳肩。
房內隻要宋豪傑一人,鐘鳴隻做不知的笑道:“表哥端的風趣,有甚麼話不能家裡說,非巴巴的到這兒來,倒好似要做些見不得人的活動。”
鐘鳴情知這壺酒裡內裡應當冇有臟東西,本身一飲而儘,卻壓著蘇子墨的手道:“墨姐姐本就不堪酒力,再加上本日身子不適,沾不得酒,我代她喝了吧。”
鐘鳴搶著道:“墨姐姐是受我之邀,暫住在我那邊,一早就說好的事,怎的表哥現在又來發兵問罪?”
“還看,謹慎挖了你眸子子出來。”知畫走近了,對著小二惡狠狠道。
鐘鳴倒是說過這話,卻不過推托之詞,宋豪傑也不戳破,隻道:“既是如此,搬出去的日子也不短了,何時再搬歸去?”
鐘鳴不睬宋豪傑,隻接著蘇子墨的話茬,嘻嘻一笑道:“我曉得的可不止這些,表哥不過七品官,他那點俸祿卻那裡夠這般花,為了銀子,便大開便利之門,我傳聞有人求表哥辦事,一脫手便是一千兩呢。”
鐘鳴閒閒道:“本來是籌算剋日搬歸去的,現在宋家宅子都冇了,該往哪搬?”
鐘鳴那裡信他,問:“那邊?”
宋豪傑道:“表妹不肯幫手也就罷了,又何必挖苦諷刺。”
宋豪傑嚇一大跳,再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喝止鐘鳴道:“表妹休得胡說八道!”掃了一眼配房裡的人,隻鐘鳴和蘇子墨的兩個貼身丫環,微鬆一口氣,然後道,“隔牆有耳,你這般胡說,會害死我的。”
鐘鳴和蘇子墨對視一眼,心領神會。
小二稍作想後連聲道:“有有有。”領著她們上樓。
宋豪傑也感覺本身反應過分了些,重新坐下,搖著頭說:“也不知你從那裡聽來的訛傳,宦海的事豈是你們婦道人家懂的,今後休得再提。”內心則暗討,鐘鳴彷彿曉得他很多事,隻不過他收受賄賂的事做的極謹慎,卻不知鐘鳴如何曉得,又曉得多少,手裡有冇有切當的證據,更不曉得鐘鳴到處揭他的瘡疤到底意欲何為,來不及多想,需快些動手,以免再節外生枝,恰好酒壺見空,便喊來小二讓他再上一壺酒,又找了個藉口將知畫和清兒打收回去。
鐘鳴嘲笑,“俸祿?還不敷你喝花酒的吧!”
鐘鳴笑道:“墨姐姐你不曉得,喝花酒倒也罷了,表哥在群玉院有個相好,可疼惜了,花了重金包養著,若非贖身需求很多銀子,隻怕我們又要多一個姐妹。”
雖下著濛濛細雨,天香樓的買賣卻半點冇遲誤,仍然門客合座,熱烈不凡,一輛馬車停在天香樓門口,兩個丫環模樣的侍女各撐一把油紙傘在馬車中間候著,簾子翻開,先出來一隻如羊脂玉般嫩滑的手,暴露一小截手腕,腕上戴著一隻翡翠鐲子,晶瑩剔透,稱得纖纖玉手更加白淨,迎客的小二猜想得是甚麼樣兒的美人才配得起如許的手,就見一女子盈盈而下,竟是比劃上的仙女兒還美,小二瞧得目瞪口呆,嘴角還不自發流出涎水,跟著又出來一名女子,麵貌雖不及前一名冷傲,氣質卻纖纖出塵,小二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不想一下便見到兩位絕色美人,值得他吹噓好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