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五章 (正文完)[第4頁/共5頁]
雖事情尚未告終,但也猜到宋豪傑與陳老闆必然不得好成果,算是報了宿世之仇,心中積怨一下去了很多,隻剩滿滿對蘇子墨的牽掛,如同鑽了牛角尖,隻想著蘇子墨為何不肯見她,她想劈麵問個清楚,經知書這麼一說,鐘鳴隻覺有事理,如果蘇子墨昨晚不來還可說團聚夜走不開,現在傳聞她出事還是不聞不問的話,她確切冇需求再執迷不悟。
作者有話要說:註釋完,有番外。
知書忙幫鐘鳴戴上落著輕紗的帽子,然後探出半個身子,笑著道:“兵大哥,我家蜜斯身子不適,剛纔俄然病發,喂她吃了藥丸,這才擔擱了,我們這就走。”
晨光微露,南城門大開,一輛馬車緩緩朝城門駛去,快到城門口時卻愣住了。
蘇子墨心知宋豪傑夥同陳老闆暗害鐘鳴之事,僅憑著鐘鳴的貼身侍婢知畫和利字當頭的孫作海,此事隻怕還要肇事端,畢竟他們一個是朝廷命官,一個是馳名的青樓老闆,未免生變故,還需妥當安排一番,鐘鳴的這手假死計倒是不錯,陳老闆先前與她有舊怨,雖最後把他的命救返來了,就算是傷人罪也夠鐘鳴受的,現在死無對證,即便陳老闆公堂之上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他,陳老闆惡貫滔天,鄭姨娘手握證據,隻需沿著這條線查下去,陳老闆自是必死無疑,至於宋豪傑,若隻將鐘鳴賣入青樓,實不敷重治他,頂多定個拐賣婦女罪,罷了他的官銜,再蹲幾年牢房,現在卻不一樣,哪怕找不到鐘鳴的屍首,也可告他個蓄意殺人罪,重則身首異處,輕則放逐三千裡。
鐘鳴果斷道:“不成以,隻要讓我爹我娘覺得我真的死了,纔會不顧統統治宋豪傑的罪,我爹到底也富甲一方,平時與宦海的人打交道多了,多少有些影響力,由他施壓,這案子才拖不悠長,不能給宋豪傑留半點餘地。”
鐘依依當即一臉驚奇道:“你如何曉得,我向來冇有見過你。”
“知畫見我們冇歸去,想必會知輕重,應當會為蜜斯守口如瓶。”知書俄然想起甚麼,“會不會知畫冇奉告蘇蜜斯關於你的事?”
守兵倒也信了,不耐煩道:“快些走,彆擋著道。”
固然有個宮鬥的題材很想寫,不過會將白蓮花的坑填完再開,好久不寫當代文都不太風俗了,但願獲得大師一如既往的支撐啊^^
知畫奉告蘇子墨,鐘鳴天一亮就會出城,蘇子墨原想當即去找鐘鳴,卻被一人攔住來路。
等人老是焦心的,鐘鳴在期盼和絕望的煎熬中,由淩晨比及晌午,又比及日落西山夜幕來臨,還是不見蘇子墨的蹤跡,表情直跌穀底,看來蘇子墨是真不肯再見她了,心傷難過之餘,眼淚再止不住,滾滾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