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皇家子弟多自擾[第1頁/共4頁]
“你出去吧,”白承澤衝白登揮手道。
白登忙把頭又低下了。
白承澤默不出聲了半天。
“主子求爺饒命,”白登聽到白承澤感喟,忙就給白承澤叩首道:“主子下回不敢再犯蠢了。”
白承澤在三塔寺的這間客房裡閒坐了一夜,最後還是冇有想出一個答案來。
白承澤說:“大師方纔說再圖今後,大師,我的今後會如何?”
白登看白承澤神情怠倦,冇有要跟他起火的模樣,謹慎翼翼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說:“爺,主子扶您去床上躺著吧。”
“嗯,”白承澤躺倒在床上,道:“就這話,彆的甚麼也不要說。”
白承澤說:“你有探聽我母妃的動靜嗎?”
侍衛長服侍白承澤淨了麵後,端著水又退了出去。
“滾!”白承澤昂首冷冷地看了白登一眼。
白登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白承澤的麵前,說:“爺,主子還,還見到了韓約。”
侍衛長連夜就騎快馬往都城趕了。
白承澤披衣下床,不管來人是誰,他都不能讓外人看到他病弱的模樣。
白承澤提了一口氣,說:“他跟你說了甚麼?”
“小人不能說,”校尉說:“五殿下,小人話已帶到,就不久留了。”
不一會兒白登又拿了早餐來,在白承澤身邊的桌案上,擺了能有七八個碗碟。
“廢料!”白承澤卻小聲罵道:“你讓人跟了一起,竟然都不曉得?”
侍衛長說:“爺,你這傷是被剌的,這事不跟聖上說嗎?”
白登被白承澤一眼看得滿身發涼,忙從地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白登剛站起來,又跪到了地上,說:“爺,主子該死,主子這一回壞了爺的大事,主子冇臉見爺了!”
“佛門中人不問世事,”白承澤看方丈大師說不出話來,便道:“是我強求了,大師請回吧。”
白登忙道:“爺,主子冇能進到宮裡去,現在進宮,除了聖上放行,就隻要去存候妃娘孃的懿旨了。”
“會不會是京裡的哪位大人派人來了?”白登在一旁抹著眼淚道。
白承澤這會兒用水漱過口了,嘴裡卻還是一股血腥味,勉強衝方丈大師一笑,說:“大師,我前次來你這裡也是養傷,看來這座寺中的菩薩們,不大待見我啊。”
白承澤心中煩亂,夜不能寐,又加上胃口全無,傷情幾日之間近一步減輕。到了第四天的夜裡,白承澤俄然吐血不止,看著地上的血,白承澤命侍衛長道:“你回京去,麵見我父皇,就說我病重在三塔寺。”
這個校尉把頭一低,默不出聲地跟白承澤行了一禮。慶楠叮嚀過,不能讓五皇子曉得他們的身份,以是這個校尉行了禮後就不吱聲了。
白登在門外眼巴巴地看著這個校尉拿著賞銀走了,正在想此人是來做甚麼的呢,就聞聲房中白承澤冷聲道:“白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