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西海發難[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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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按你如許說，此酒不能給你帶來舒暢？帶來快感？那你在說說，究竟是甚麼酒才氣給你帶來舒暢？帶來快感呢？”
大步走了上去，坐在了玉帝的中間，二人共用一案，楊戩端起玉帝給他倒好的一杯酒，一飲而儘，卻感喟著搖了點頭。一副可惜之態。
楊戩道：“不是我在拐彎抹角，你也在拐彎抹角，我們大可跳開天窗說亮話。”
楊戩抿嘴一笑，道：“樂意作陪。”
玉帝語氣平和，他親身斟酒，還被楊戩嫌棄，但是他臉上卻無一絲活力的模樣，反而更加心平氣和的扣問楊戩啟事，這跟殿堂之上阿誰呼風喚雨，鐵麵忘我的君主，的確是天差地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