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進宮[第3頁/共4頁]

“皇祖母所言恰是。”悠然在心底倒是狠狠一滯，虐待？純潔？嗬，那人底子就不是人！十來年若不是本身心性堅固，在那豺狼之地，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柔長公主跪在太前麵前請罪，悠然也冇有坐著的理，也跟著跪下：“孫女悠然，十來年上山學藝，未曾在皇祖母麵前承歡，請祖母懲罰。”

悠然明白，本身在聖清上一事定會讓很多人追根問底，心中默唸早已安排好的話語，道：“回皇祖母的話，悠然在聖清山過得很好，固然每日師父安排的課程很多，但都能一一對付過來，師父也對我很好，十年在聖清山，並無委曲之事。”

皇長進殿，一把扶起福身的柔長公主，感慨道：“皇姐不必多禮。”

“看我，都顧著和你們說話了，快坐下，喝喝茶，剛淋了雨，可不能涼著了。”

顧辰曉得這是太後口中的氣話，也不敢多說甚麼，坐至柔長公主劈麵，冷靜看著她，頓時殿內氛圍非常。

悠然雖進京才一日，但權勢越高之人越是體貼，不為其他，隻為悠然是從聖清山上返來的，而聖清山上的白天大師是悠然的師父。

“皇祖母，母親，親人相見不是功德麼？為何這般悲傷，祖母，不如讓母親先換身潔淨的衣服再來敘敘家常吧。”悠然見柔長公主一身儘是濕透了，便直言勸道。

不一會兒，殿彆傳來短促的腳步聲，一宮女出去稟報：“啟稟太後，柔長公主和悠然郡主到了。”

而顧王府的正主柔長公主卻毫無動靜，這些話聽在一個母親耳中是多麼諷刺，多麼痛心，幾次傳召柔長公主，公主卻都是以身材違和而加以推委，幾次下來，太後絕望之極，不再管，隻但願悠然回京之日，能喚起柔長公主的一番鬥誌。

而聖清山被安國奉為聖地也不是冇有事理的，每一代聖清山的仆人皆是高深莫測，護安國於危難之間，卻毫無覬覦皇位之心，以是安國皇室對聖清山一向懷著畏敬之心。

“此事哀家定會好好查查的，不管如何，定要給你母女倆一個交代！”

“皇祖母，這事悠然感覺冇那麼輕易，雖說大雨天多事，但是，馬乃是百裡良駒，車更是經心打造，馬伕也在王府幾年了，怎會呈現這等事？還望皇祖母能細心清查，還母親和孫兒一個公道。”

一時候俱是無語，很久，太後才言：“當時候，哀家將你抱在懷中，你才那一點兒大，現在竟是這般亭亭玉立了。”這話是對著悠然所說，見悠然垂下頭，複又對柔長公主道：“柔兒，當初你如果心性不那麼倔強，會受如此多的痛苦嗎？畢竟是隨了哀家的性子。”

“快、快讓她們出去。”

柔長公主一見太後，不知是驚還是喜，也嚶嚶怯怯的哭了起來，母女兩抱在一起，竟是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