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0[第4頁/共5頁]

嚴侍德俯身笑道：“那是天然。”

趙辰南神采淡然的靠在軟榻之上，偷的半日閒暇，一手蘸著沙糖，一手捏過一頁宣紙，蜜棗粽苦澀適口，正合他的情意，才一口咬下去，那張豐神超脫的臉俄然就微蹙起了眉頭，口中還含著一口粽子，連嚼也健忘嚼了，嚴侍德覺得他噎著了，忙奉上茶盞，小聲服侍道：“萬歲爺，細心噎著。”

且說趙辰南原就是一個討厭熱烈的人，何況這甚麼百粽宴。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幾十個女人，隻怕就要了他的命，還不若躲在本身的禦書房平靜。

林智恒還未站穩，手中已被塞了一疊詩作，那裡還來得及推讓。

蘇婉柔一臉惶恐的低頭道：“皇後孃娘經驗的是，臣妾也隻是想著，能夠那老鼠會比較喜好燕窩。”

因著本日是端五，點的是屈原投江的戲碼，伶人在舞台上依依呀呀的唱，台下卻壓根冇有誰是在聽的，林語箏吃了些小點，等著上熱菜的間隙又四周看了看，主桌那邊，隻要惠妃一人，放著筷子，正聽戲聽的入迷。

一句話引的四座妃子忍俊不由，連林語箏都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可一想到憐星慘死，她又沉下了臉來。

趙辰南拿出那一疊嬪妃的詩作，遞給林智恒道：“教員，端五佳節，後宮特設百粽宴，朕命一乾妃嬪以端5、香粽為題，作詩一首，現在這詩作已出，教員乃天下文章大師，必然要為朕做一次評判。”

林語箏寫完以後，複又看了一眼，又覺著風趣，忍不住添了幾筆，在一旁的空缺處畫上了一隻去皮的粽子。

林語箏舉目四望，這濁音閣除了惠妃和她的身邊的宮女，就隻剩下她一個觀眾了，台上的虞姬已然自刎，隻留下楚霸王度量著美人屍身，痛哭流涕。

嚴侍德幾日不見趙辰南如許舒心一笑，便依罕見些獵奇，伸著脖子瞅了一眼那上麵的詩句，接著唸叨：“君自齒留香，紅心為誰甜？喲……這詩寫的，可不就是吃粽子嗎？”

到濁音閣，還是是按分位排好的位置，林語箏雷打不動的角落，與幾位不熟絡的低位坐在一起，點頭之交，到也安閒。

聽到虞姬自刎的時候，林語箏內心忍不住的酸澀，放手放下瓜子，卻瞥見惠妃在那邊一個勁的抹眼淚，那神采是真悲傷啊，放佛她就是那戲文裡的虞姬。

林語箏忍不住掩嘴一笑，這類小伎倆，恰是趙辰南敬愛之處，趙辰南非開過帝君，卻從小尚武，騎射角力都不輸凡人，恰好幾個輔政大臣都是當代大儒，常常諫言聖上，要多讀聖賢書，治國還需武功。趙辰南懶得和他們計算，到也欣然接管，撥款修書，興建書院，正合幾位大臣情意，並且還時不時的附庸風雅一番，讓大臣們隻誇獎他：文成武德，文武兼備，乃天降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