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過年[第2頁/共5頁]

此時已是臘月中旬，年關將近，朝中再是有太子措置政務，天子也該回駕了，年節裡頭的事情，都是要他白叟家親身出麵的。

回到王府稍事休整，衛昭就帶著衛崇榮進了宮。永福宮一應設施齊備，看得出是每天有人清算，隨時等著衛昭返來住。

衛昭下認識說了句：“趙姬到底有何過人之處……”驀地覺悟這個話題有些少兒不宜，就打住了，當真陪著衛崇榮用膳。

皇後聞言大喜，忙問道：“元康，是哪戶人家，如何會在這個時候提出婚事？”頓時就要過年了，家家戶戶忙著祭祖，哪有空給小後代議親。

“竟然甚麼？”衛崇榮獵奇道。他一向覺得，衛明是不曉得蘇文等人的所作所為的，纔會被他們誣告，可他既然曉得，為何不采納辦法呢。

莫非是……

多少年後，衛崇榮回想起來，感覺此次祭祖應當算是他第一次認識到本身衛家人的身份。

衛昭沉吟道：“皇兄說，隻要他不做錯事，又何必驚駭蘇文等人，父皇聖明，不會信賴險惡讒言，用不著憂愁。”

“你個小機警鬼，眼睛真尖！”元康公主點點衛崇榮的鼻頭，笑意更是較著，“阿秀的婚事有下落了，我能不歡暢嗎？”謝秀的婚事，彷彿已經成了元康公主的芥蒂。

衛昭挑眉笑笑，瞥了衛崇榮一眼，抿了抿唇，讚美道：“兒子，算你不笨，總算是看出來了。”

“如何不會？”衛崇榮撇了撇嘴，並不信賴衛昭的話。衛茂對他們的成見那樣深，豈是衛明說一頓就管用的，換成是他，也不成能。

恰好趙姬就是得寵，衛明他殺今後，衛陽前麵另有衛曉和衛時兩位兄長，可她愣是讓衛夙跳過了他們，立了年僅七歲的衛陽為皇太子。

衛崇榮頓時無語，他的這位太子伯父，彆的甚麼都好，就有一點，他是不是把衛夙想得太好了，以為不管產生甚麼事，衛夙對他的信賴，都會像他對他一樣。

回到駘蕩宮，午膳早已備好，見他們返來，青袖當即帶人擺上，儘是衛崇榮喜好的菜色。

燕離用毫無起伏的腔調回道：“趙姬珠玉在前，鄙人豈敢獻醜？”

新年第一天，皇室全部成員要到太廟祭祖，這是衛崇榮以往從未插手過的。現在，他的名字上了玉牒，算是衛家的人了，也就有了祭祖的資格。

衛昭停頓半晌，持續道：“侍君不誠，乃是不赦之罪，皇兄的做法，不能說有錯，隻是君心難測，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亦不成無。宮女之事無傷風雅，倒也罷了，倒是常融――就是你說的阿誰常公公――他在父皇麵前歪曲皇兄不孝，若非父皇明察秋毫，在皇兄麵聖時觀其神采，見他臉上有淚痕，卻強裝有說有笑，感到很奇特，再暗中查問，方得知事情本相，因而措置了常融，豈不內心永久有個疙瘩。都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誰能包管，本身走在水邊，就能一點不弄濕鞋子，蘇文這等小人，不除不可，皇兄是君子，不屑脫手，我來當這個惡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