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回憶中的少女[第2頁/共4頁]

中年報酬難隧道出本相：“殿下容稟，小臣在查抄菜饌的過程中，有個丫環躲在廚房外鬼鬼祟祟地偷看，被小臣抓個正著。刑訊拷問以後，才知她是王美人的侍婢，被銀子打通了，在宴會上清寧郡主的菜中下毒。小臣正要問出她的主使之人是誰，她卻咬破牙後的毒囊，毒發身亡了！”

寺人又哀告了兩聲，讓薔薇出來通稟一聲，薔薇果斷不允，寺人俄然語出驚人地喊道：“醫師說張美人有喜脈了！張美人求見殿下，莫非你敢禁止嗎？”

朱允炆耳邊彷彿又響起了嘩啦啦的銅錢聲響，一雙圓圓的杏子眼滴溜溜地望著他，一串剛炸好的排叉舉到他的鼻子上。

這個王美人是四叔送給他的女人，進東宮兩年多都安循分分，本來，是在這兒打著埋伏嗎？朱允炆朱唇一勾，麵前閃現了四叔朱棣正氣凜然的英偉麵龐。

朱允炆擰眉，漸漸問：“甚麼意義？”

一股火冒上來，朱允炆雙手握成拳，力道之大，竟然握斷了拇指上的老玉扳指。處於暴怒邊沿的他，麵上反而閃現出一抹奇特的笑。他笑著說：“將一乾賣力籌辦宴會的人，全數綁了來見本宮。”

“來人！”

薔薇傲岸地笑了：“張美人來請殿下？不美意義，殿下和柴美人已經歇下了，哪兒都不會去。你歸去奉告張美人，請她明日再找殿下說她十萬孔殷的事。”

彭時還劍入鞘，埋首回稟道：“殿下恕罪，我不是大夫，並且我的鍼灸術粗陋，實在不敷以救人。不過我傳聞，清寧郡主現在亦做客東宮，殿下何不請她來救張美人？”

“小文子，我是來跟你告彆的，我要回揚州去找蜜斯了……”

“三千禦林軍出動？”朱允炆後退兩步，連連點頭並收回嘲笑“我的好四叔，皇爺爺的好兒子！”

那少女的姿容比起他的侍妾差遠了，生著一張圓圓的蘋果臉，兩腮帶著點太陽曬起的暈紅，鼻頭微微上翹，嘴唇老是嘟嘟著，一張一合地抱怨這、經驗那。當時她還不曉得他的身份，覺得他隻是賣畫的得誌墨客，還賙濟了他兩吊銅錢。

“你如何一向捂著你的腰，是胃疼嗎？在這兒等著，我給你買小米粥去，我家蜜斯說了，胃疼時喝小米粥比吃藥管用！”

中年人暴露躊躇的神情，吞吞吐吐地答覆道：“那道水晶板鴨是清寧郡主桌上的菜……被吃去了很多塊，應當是郡主本人食用的。彆的，小臣讓人用銀針試過了宴上其他的菜，證明都安然，有毒的隻是那盤鴨肉。”

“殿下，多用些這碗冬菇蝦仁，婢妾特彆huā心機做了這道菜呢。您昨夜就寢中咳了兩聲，醫師說冬菇對您的身材很無益。”柴雨圖笑吟吟地舀給他一盅晶瑩誘人的蝦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