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賊心不改[第3頁/共3頁]

固然顧傾語在笑，可紫黛總覺著她的笑容非常哀傷。自從前次大病後，蜜斯彷彿俄然之間長大了，偶然也會像疇昔那樣衝著本身跟紅俏撒嬌，可她的笑容比之前較著少了很多。辦事全麵，沉寂內斂，偶然連她也猜不透蜜斯究竟在想著甚麼。

“夫人說的但是大蜜斯……”劉嬤嬤略一遊移：“有句話老奴不知當講不當講。”

“哼。”聽到夏姨娘，老夫人不屑地悶哼一聲：“有我在，誰敢欺負我的嫡孫女。”

顧傾語搖了點頭，伸手攏緊差點從肩頭滑落的碧裳：“溫雀如何樣了。”

“大蜜斯凡是呆在房裡，奴婢並不清楚。”溫雀實話實說，她也弄不清顧傾語每日都做些甚麼。

“你說，我是不是老了。”偌大的玉梅園再次迴歸安靜，一聲感喟自顧老夫人丁中溢位，窗外輕風溫暖，綠意氤氳，可她卻覺出幾分苦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