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第2頁/共2頁]

拜彆前，他最後看了一眼舒慕的方向，接著，頭也不回地拜彆。

這是柯遠生前的辦公室。

舒慕微微皺著眉頭，像是又想看看何悅笙狂怒之下又給本身惹了甚麼事，門開了，他對著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神采可貴錯愕起來。

“我不悔怨。”舒慕把手指放進嘴裡，用力咬下，更多的血猖獗湧出來，叫他口中遍及血液的鐵鏽腥味，“我做過的事，一絲一毫也不悔怨！”

他的哀痛――如果有過的話――隻保持了這二十四個小時不到的時候。

“冇乾係，彆怕。”總裁秘書淩靜走過來，拍拍小秘書的肩，悄悄摟了她一下，“冇事，二少那小我情感不好就是喜好發作，彆怕了，平靜一下情感，歸去事情吧。”

“今後好好照顧本身。”他說。

現在，他正蹲在地上，一點點抖落紙上的泥土玻璃，憑著影象，將統統歸位。

第二天淩晨，她來開柯遠辦公室的門，舒慕仍舊保持那一個姿式坐在椅子上。她想怪他，更想勸他節哀。但是比及她走到舒慕麵前時，舒慕卻主動站了起來。

舒慕看著本身的血跡，眼睛一動不動像是出神了。時候過了好久，這寂靜也保持了好久，久到淩靜覺得他要像之前一樣，對本身的冷嘲熱諷視而不見的時候，他卻俄然笑了。

他死死地閉上眼睛，感覺本身像是要哭，卻哭不出來。

“剛……方纔何二少他俄然……俄然搬起花盆把門砸了……我也不曉得為甚麼，他俄然就……就砸了。”小秘書被嚇壞了，話都說不連貫。

此中一張，柯遠拿來泄憤，狠狠踩了個鞋印在上麵，舒慕更冇捨得動，原本來本擺在原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