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弄巧[第2頁/共4頁]
“張兄,你們太老練了,那燕親王粗鄙無禮,動輒拳腳相加,但傳聞他新娶的王妃七歲能詩,此詩意境高遠,定是出於其手,他不過是盜用罷了!”
“錢兄。這詩但是燕親王在延福宮中與皇上遊園時所作?”
江湖險惡,宦海也險惡,你整我,我整你,官員深陷此中,朝不保夕。莫說官官相護是常態,官官相殘也是常態,現在大師被燕親王逼的不得不‘連合’起來,出錢的出錢,著力的著力,同心合力為政敵跑官,把安插在他們此中的‘害群之馬’斷根出去。
但是燕親王這麼一來,就要斬斷他們的財路,誰甘心就戮?這兩人官不大,能量卻大得很,在他們頭上動土就等因而在太歲頭上動土,但燕親王不管前麵是刀山是火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硬是將這兩人搞垮了。兔死狐悲,唇亡齒寒,其他官員天然嚇得要死。
“李兄,恰是燕親王所作,其還很有才華,這此中之意你可明白?”
“人生七十古來少,前除幼年後除老。中間工夫未幾時,又有炎霜與煩惱。花前月下得高歌,急需滿把金樽倒。世人錢多賺不儘,朝裡官多做不了。官大錢多心轉憂,落得自家頭白早。春夏秋冬撚指間,鐘送傍晚雞報曉。請君細點麵前人,一年一度埋荒草。草裡凹凸多少墳,一年一半無人掃。”
“諸位,本日不是讓大師來開詩會的!”
“但是現在連王相、李相幾個宰執都拿他冇體例,我們又何如得了他!”
恰在此時,金人再遣曷魯等來道汴京,要求宋朝履約一同攻遼。但金在回報宋的國書中隻是說,前次趙良嗣來,已有約在先,如宋與金一起攻遼,當將燕京東路州鎮歸宋。至於西京地區,要宋本身設法收取,如果宋難以攻取,可告訴金,而對宋提出的對西京的要求未作明白答覆。這時大師才曉得禦筆作繭自縛,客歲趙良嗣使遼,固然其在中儘量擴大燕京的轄區,要求將西京戰役州、營州都包含出來,即規複長城以南統統漢地,卻被金人以不屬燕京統領為由決然采納。金人態度倔強,表示宋方如果要求太高,隻要解約了事。…,
大師感覺這是個極好的進言機遇,因而紛繁給燕親王唱讚歌,說其才氣超群,英勇善戰、用兵如神,且廉潔非常,政績凸起,在河東僅兩年,便將那邊管理的國泰民安,四夷臣服。現在要穩定西北情勢,擔當起篡奪遼國西京的重擔非其莫屬,朝中隻要燕親王能夠勝任,紛繁保舉他再次宣撫西北,去建功立業,樹不世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