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變數[第2頁/共4頁]

很多女真貴族都是具有幾百名乃至成千上萬名的仆從。金國朝廷也常常以成百名、上千名的仆從，賞賜給女真貴族。因為仆從數量很大，在社會成員中占有相稱的比例，仆從主們把奴婢和金、銀、羊、馬劃一對待，用作博戲時的賭注。當時仆從代價極其昂貴，女真人跟西夏做買賣，十個漢人仆從，到西夏隻能換得一匹馬。女真貴族身後，另有“生焚所寵奴婢”殉葬的殘暴成規。金軍中具有大量仆從，貧乏軍糧時，奴婢竟然也和騾、馬一樣被殛斃作食，真是慘無人道到頂點。

“嗯，我們的上表要細心考慮！此次事端是金軍攻擊燕王車駕引發，挑起事端任務應由他們承擔。而在構和中燕王據理力圖。金軍不肯讓步，翰離不惱羞之下悍然出兵欲強搶貢品。綁架王爺，襲殺使臣。王爺憤而反擊，一舉將金軍擊敗！”聶山揣摩著如何寫奏章，將事情說清楚，但對王爺在構和時出言不遜，撒潑耍賴之事隻字不提，筆鋒一轉卻多是讚褒之詞。

趙檉率軍一起狂追，一天一夜間追至信德府，其間曆經大小十餘戰，翰離不退入慶源府才站住了腳，兩軍隔泜水對峙，戰線臨時穩定下來。但是情勢仍然嚴峻，慶源府與安定軍相鄰，而宗翰部已兵至安定軍。達到內丘後，趙檉修書給磁州的宗澤和相州的張所讓他們速領軍來援，這一仗固然他們打勝了，但是代價一樣不小，可謂殲敵一千自損八百。

“拜見王爺！”薛海進屋說道，看到王爺在屋裡煩躁地兜著圈子笑了。

“王爺放心吧，據‘花貓’回報，那老頭賊著呢，一有風吹草動頓時就溜，不過此次他為了共同王爺的行動確切下了血本！”薛海笑著說道。

“嗯，燕王親臨戰陣，以寡敵眾，運籌帷幄的事情必然要奏明！”王雲也跟著說道。

在戰役中有很多布衣人被金軍抓去當仆從，用鐵索鎖住，耳朵上刺“官”字，立價出售，在燕山府等地乃至專設買賣仆從的市場。驅擄的人過量，就多量多量地坑殺，或者轉賣到西夏、蒙古、室韋和高麗。還強征被征服民族從戎，時稱“剃頭簽軍”。漢人簽軍在金軍中職位最為卑賤，充當伕役和炮灰，“衝冒矢石，枉遭殛斃”。

“好，此戰最首要的是將金軍逐出了大名府，使金軍未能奪得渡口，難以過河兵臨京師！”王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