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放下就好。”百裡棘俄然想到甚麼,視線一垂,竟然有些暗淡了下來,他問,“阿閒,你是不是想要和離淵在一起,你喜好他?!”
她的睫毛動了動,心底卻又模糊有些難受,她總感覺她欠了百裡棘很多。那是一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情感。獨一能必定的是,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愛,許是她將他當作一個極好的朋友知己。她又不是傻子,天然看得出來百裡棘對她的心機,但是她的心卻在不在他的身上,以是一向謹慎而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