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好戲[第1頁/共4頁]

柳初妍繞了彎路，到清心居時，好戲早開鑼了，她到門前就聽到趙大太太一聲高一聲低開端說武康伯的荒唐事。

韓大太太就曉得她來冇功德，何如拉不下臉來趕人啊，目睹著柳初妍掀簾出去了，倉猝將她叫疇昔，神采熱忱得過分：“哎呀，初妍，你可來了。來來來，快領五女人出去玩會兒。禎哥兒與媳婦一道出去，彆杵在這兒了。”

一旁的婢子聽得身後咚一聲響，嚇得連氣也不敢出。這表蜜斯可從未發過脾氣，本日這是怎的了？

青綿也不知他們行動竟如此之快，隻得重又領了她們去清心居。

倒是那位趙大太太，虛長韓大太太幾歲，卻夙來與韓大太太麵和心分歧，恰幸虧人前還裝得跟閨中老友似的。她當時是去了雞鳴寺的，就為奉告韓大太太武康伯在外養女人了。韓大太太道行淺，經不得人嘲笑，趙大太太說了幾句，她就氣得暈死疇昔了。

柳初妍聞言，點頭便欲領趙佳莉出去，俄然韓禎說道：“母親，趙大太太有話要說，事關父親，我這個宗子如何能不在場。至於表妹，她也不是外人，如何聽不得，何必巴巴地趕人。”

“老夫人，本日，我本也不該來嚼舌根的。但是武康伯與我家老爺是同門師兄弟，固然一個長一個幼，但那豪情好得跟一小我似的。他做出這類事情來，我家老爺也看不下去，又不能特地跑去罵他。而老夫人去了雞鳴寺幾日，定未傳聞這事。我便做這惡人，將話奉告了你，也提示洪mm，等他返來了，可要好好勸勸，今後千萬不成再犯了。畢竟他是出去剿匪，不是納福的。”

“老夫人，你千萬彆起火啊，另有洪mm。這事兒，實在也不怪他。他畢竟是個男人，在外不免的，隻要返來好好的就行了。但是，你們得防好了那幾個女人，據我所知，此中一個女人已經有了一個月身孕了，隻是不知是那花魁還是那孀婦……”

韓大太太牙齒都快咬碎了，可終究也隻恨恨憋出一句話：“薑姐姐，這些個小輩體貼老爺，我也不好拂了他們的美意，你，你便說罷。”

韓老夫人更加不耐，抬了抬手：“素笙，就乾乾脆脆說吧，我這身子骨還熬得起。何況我吃過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甚麼事冇見地過，說說說。”

“好，奴婢到門口等。”

“是。”柳初妍便走到趙大太太和趙佳莉跟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趙大太太目標已達到，瞅了瞅老夫人，她麵上安靜，閉著眼，明顯是不耐煩再理睬她，訕訕一笑：“老夫人，我未想到，洪mm竟氣暈疇昔了。幸而大房的孫媳婦派頭不小，不慌不忙將事兒做得井井有條。但是我在這兒，既礙眼又礙事，便先告彆了。”

隻是本日，趙大太太提早來了，且不是雞鳴寺，而是來武康伯府。加上是這關頭日子，定然還是來講韓若愚的事兒的。這些個太太，常日裡無事就愛氣著人玩兒，若看人真氣著了就更加歡暢，過後呢，還得作出“哎呀，我也是美意奉告你”的樣兒來。柳初妍想想便覺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