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生之後[第4頁/共5頁]
如果本身是穿越了,那麼現在的本身是誰?剛纔阿誰莫名其妙的男人叫本身莫月白,莫非本身穿越到了莫月白的身上?
喻一成的目光往那兩人身上掃去,賴玄曜!
羅春山瞥見是喻一成,又驚又氣,本身這纔剛和大神搭上兩句話,這小子就跑來攪局了,誠懇的吧!
喻一成看著剛纔出去的阿誰男人兩步走到本身麵前,飛速的將被子搭在本身的身上,一副本身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的模樣,內心更加的茫然了。
這下就不消擔憂衛生題目了。
打洗手液,左搓搓,右搓搓,昂首看。
喻一成搓洗的手頓了下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鏡子中的人,與此同時,鏡子中的少年也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咦?傷口呢?
為甚麼剛纔阿誰男人劈裡啪啦的說了這麼多,他一句話都冇聽懂?
喻一成的臉刹時紅了,內褲甚麼的,讓彆人給本身籌辦真的是……
氛圍中滿滿的消毒水的味道,好難受……
再往下看……
要曉得,作為一名藝人,身上有傷疤是千萬要不得的。
左手掐右手,真疼,那就不是做夢,以是這是甚麼環境呢?
公然,莫月白下一秒說出口的話立馬讓他應驗了本身的猜想。
抽出盒子中的紙巾將濕漉漉的手擦潔淨,他漸漸的揣摩起來。
但是當時被刀刺進的感受那麼實在,如何能夠是假的呢?
護士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以是也不熟諳此時病床上躺著的恰是當下方纔出道的小歌手莫月白。
咦?鏡子裡那是誰?
他不是被捅了一刀才送到病院來的嗎?
“月白,你如何還穿戴病服!不是叫你換衣服了嗎!”
“傷口呢?”喻一成開口。
看來公司要你做歌手的確是虧了你,不往演員的門路上生長的確是暴殄天物。
喻一成細心的賞識了一會兒,拋開辟型不說,就這整張臉看來,倒是像那句詩中描述的,“鮮膚勝粉白,嫚臉若桃紅”,活脫脫一個美少年形象。
“那我們有事前走了,下次再聊。”
真是斑斕的男孩子啊,喻一成歡暢的轉過甚去,身後空無一人。
羅春山的眉毛挑了挑,這貨此次又唱的是哪一齣?
“有”,喻一成看著臉部神采已然扭曲的羅春山點頭,安靜的模樣和羅春山構成了光鮮的對比。
關頭是,剛纔阿誰男人他明顯不熟諳,如何一副跟他熟諳的不得了的模樣?
“不是我要說你,唱歌的人最首要的就是嗓子,你說你這麼亂整,把嗓子整壞了今後還如何辦呢!行,我也不說你了,醒了就行,你先躺著,我去問問大夫甚麼時候能出院。”
入目是一片刺目標白,紅色的屋頂,紅色的牆,紅色的被子,另有本身正打著吊針的慘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