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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盒巧克力是童思芸專門挑的,彆的長處倒是冇有,就是特彆甜,甜得韋婉暈頭轉向,感受本身幾近都要滅頂在糖漿裡了。童思芸的唇分開她時,韋婉猶不滿地去吻她的臉頰,卻因為嘴唇上沾了巧克力,在童思芸白淨的臉上添了一個棕色的唇印。韋婉笑起來,將阿誰唇印謹慎地舔去,入口儘是巧克力味的甜美。
韋婉脫掉了羽絨服,走到背景布中間,在童思芸身邊站定。她感遭到燈光箱的白光很刺目,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刀,將她與四周的聯絡十足堵截,隻留下她和童思芸獨安閒屬於她們倆的舞台上。韋婉又想,本身穿戴一件白裙子,童思芸穿戴一件黑裙子,她的視線略微低垂時,就能看到相互的裙襬搭在一起,雪紡的布料非常柔嫩,如同融會一處,此情此景,是不是像……她們的婚禮?
俄然間,響起了砰砰的拍門聲,把兩人都嚇了一大跳。
拍了幾張照片後,拍照師號召韋婉:“美女,你過來跟她合照。”
拍照棚內裡有暖氣,韋婉還是被凍得想要顫栗。臉上糊了厚厚的一層妝,連她的實在都被覆蓋。韋婉想要站起來跺頓腳取暖,一轉頭瞥見穿了一件絕對不能穿上大街的演出服的常青戈就站在身後,隻好作罷,持續故作崇高冷傲地坐著。
“就在這裡吧。”韋婉孔殷地說,想去脫童思芸身上正穿戴的毛衣開衫。童思芸低頭,當真而又非常煽情地去解韋婉的襯衣釦子,統統的情感都被推向了臨界點,明智逐步減退,愛慾收縮到最大,幾欲衝出這狹小的空間。
農曆臘月二十九,兩人才一起去超市離采辦年貨。韋婉推著超市裡的小車,童思芸就在前麵牽著她,從貨架上遴選商品放在車中,偶然候童思芸轉頭看到韋婉,就會無端地笑起來,然後對她說一兩句甚麼,聲音輕得讓韋婉幾近聽不清楚。超市裡的人很多,冇人重視到這兩個女孩子,也冇人重視走在前麵的那名女子曾經呈現在電視熒屏中。
回到家以後,清算完東西,韋婉煮了點速凍餃子當兩人的晚餐,吃過晚餐,她剛把杯盤碟盞端到廚房水池裡籌辦洗涮,被人猛地從身後抱住了腰。水龍頭的水嘩嘩流著,韋婉看到水流從白瓷的盤子上滴下去,剛笑著說:“如何啦思芸姐?”俄然就怔住,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趕到過年前放假,童思芸把統統的歌曲都錄製完成,隻等著前期製作混縮,然後刻錄碟片了。臨到過年的時候,氣溫驟降,周邊縣市都有強降雪,韋婉給家裡打了電話,決定過年不回家了。
“你想……在床上還是,在這裡?”童思芸靠近了韋婉,在她耳邊低聲說。聲音不大,每說半句都要頓一秒鐘,撥出的熱氣很重,讓韋婉有種正在被童思芸撫摩著肌膚普通的感受,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