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結局[第4頁/共6頁]

“這……”君宜難堪，“皇兄彷彿越來越看重他。”

雲雅回眸看一眼，“冇有，你不誠懇交代就彆想歸去。”

雲雅從看過繼棠後就持續坦白動靜，直到一個月火線才緩緩將事情對燕夫人說了，出乎她的料想，燕夫人一向都很安靜，安靜到她都不曉得該如何說下去。“娘，你如何不說話？”

雲雅覺得以她的性子，就算說不出口要歸去，也會要求歸去看繼棠一眼，向來冇想到她會說聲“不曉得”，一時候竟也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了。沉默相對很久，燕夫人歎一口氣道：“想來你早已有了主張，說來聽聽吧。”

燕夫民氣想送她歸去不就要穿幫了麼？心念急轉道：“我還要為店主買幾樣乾貨，你這裡還得幫著孫嬤嬤做飯，又要陪陪老太太，還是下回吧。”

燕夫人花了三天的時候，終究在一個陽光亮媚的午後奉告雲雅本身的決定。雲雅並冇有多說甚麼，叮嚀車伕備車後便與她一同進城，停在同上回一樣的位置。這一次街上人群熙攘，繼棠的買賣也似好了很多，不時有人來讓他辨畫，或者讓他謄寫手劄。繼棠臉上一向掛著笑容，但是那凸起的雙頰與怠倦的眼神都申明他過得不好。疇前光可鑒人的髮髻此時枯草一樣結著；修得整齊的唇鬢也亂鬨哄長成一片；挺得筆挺的背脊這會兒也傴僂著，顯得身上那件臟兮兮的藍布衫更加皺巴巴難以見人。

“說你籌算如何辦？”

燕夫人自矜地冇有說話。繼棠嘲笑道：“他走，你就去找他，找我做甚麼？”

“好，你說甚麼就是甚麼。”繼棠聽她冇有走的意義，腰板也挺起來了，腳步也加快了。

君宜一笑，將她圈在懷內，“好，你罰，隨你如何罰。”

“這有甚麼？我把石子兒踢開也算是做件功德，甚麼為老不尊！”他說著伸腳又去踢，哪想到一下子冇踢到，身子一晃，腰骨間收回“哢噠”一聲響。

“我那裡壞了？我倒這一杯下去，今後你每天來，每天都能聞酒香。再說她們都用這水淘米燒飯，你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用酒煮的米飯？”君宜扳過她的身子，語氣和順得像在哄孩子，“你想想，我如許做是不是最為你著想？”

雲雅禁止不及，負氣將空酒壺也給扔進了河裡，“好人！”

燕夫人蹙眉好久，“我也不曉得。”

繼棠不準，隻道：“你進屋坐坐，我再去買些菜，早晨一起吃了再走。”

“你不是說我說甚麼，你就聽甚麼嗎？”燕夫人抿嘴一笑，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