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六章 懲罰的吻[第1頁/共3頁]
“你,你能夠再去彆的帳子。”
薄唇重重壓上她柔嫩的唇瓣,讓人始料未及,她震驚的瞳孔倒映著男人冰雕般的表麵,一股如寒潭般的冷香撲鼻而來,彷彿還帶著北疆清冽的桑葉香氣,無孔不入,流入她的肺腑,湧進她滾燙的血液。
“正有此意!”
北墨淩已經洗去了人皮麵具,暴露他本來的俊美麵孔,坐在帳篷中間的軟墊上,指如白玉,隨便的輕晃酒杯,卻未飲一口,神采冷酷,看不出一絲情感。
甄月虎目圓睜,眼眶漸漸染上一層紅色,她的手還是被男人緊緊管束住,在你來我往的血吻中,逐步輕微的顫抖起來,塵封的影象風起雲湧,冇有一絲防備,衝的她膽戰心驚,不知所措。
北墨淩一口將冷酒飲下,放下酒杯,徐行走來,如玉的手解開玄色華服,暴露內裡的銀色軟衫,身材欣長,白輝繚繞,像渡了一層光。
她微微一愣,唇瓣緊抿,也未去端藥,就聽男人語氣冷慢道:“放心,冇人看你,我讓侍女給你換的,從速把藥喝了,我不想再反覆一遍。”
她才猛地回神,憑著本能,不假思考的反咬住他的薄唇,男人吃痛悶哼,雙唇用力吮吸,嘴唇***彷彿要將她揉碎在骨肉中,血腥味漸漸充滿在口腔中,刹時淹冇了光陰流逝的陳跡,彷彿回到了阿誰哀思斷交的夜晚。
甄月悄悄看著他,有很多情感都沉在心口,即便再見,又能竄改甚麼呢?冇有拔刀相見,冇有水火不容,有的隻要死靜降落,半年的時候很長,充足他們看清一些事情,有些溫情早就在決定時,化為一地死灰。
男人的粗喘在耳畔響起,甄月聽到恨海難填的聲音,她乃至能感遭到男人起伏的胸口像熔漿烈火般,要將她燃燒殆儘,她有力掙紮,衰弱的身材像墮入深海當中,冰冷又脆弱。
甄月見他寬衣,猛地弓起家子,像個吃驚的小獸,渾身防備的看著他。
簾帳輕動,腳步聲突然響起,躺在床榻上的甄月渾身一緊,畢竟漸漸爬了起來。
北墨淩微俯身子,屬於他的氣味刹時覆蓋而來,投下悄悄的影子,直逼的甄月今後逃縮,兀地,她像個惶恐的小兔,倉猝跳下軟床,皺眉道:“我睡地上。”
甄月被重重扔在軟床上,床上鋪著厚厚的獸皮,並不感覺疼,獸皮長年熏香,早冇了野獸的腥味。
“北墨淩,你如何會在這裡?”
群星閃動,萬裡寒霜,群雁結隊南飛,轉眼幾月,還是要再次飛往寒朔的北遠之地,如同人冇法預感的運氣,兜兜轉轉。
她四肢獲得自在,立即騰空而起,雙拳更是直直揮疇昔,男人一聲冷哼,袍下的腿瞬息壓在她腿上,一個奇妙擒特長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重重摔回床榻上。
男人的聲音非常降落,像細沙磨過普通,傾身而上,竟將甄月壓在了身下,甄月身子一顫,肝火中燒,看著儘在天涯的臉,冷聲道:“再不放開,我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