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醜略微把包紮的手抬起來,輕點頭淺笑道:“用了你的膏藥已經好多了,燁世子不必擔憂,明天我能夠對付,我必然極力得勝。”
“咳……”坐在桌子前的中年男人輕咳一聲,深沉的眸底彷彿有一絲被忽視的不悅。
慕容醜頓了頓腳步,扭頭看向他問:“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