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望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皇上,五年後,你便能夠獨當一麵了,我會分開,解甲歸田,我本來也不屬於皇室。”
“奶奶,此次不一樣了……”
“可名義上是的,人言可畏,皇上,對你而言,要獨立把握江山纔是最首要的,臣終有一日是教不了你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