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名醫束手[第2頁/共3頁]

戴思躬身肅聲回話：“稟王妃和側妃，當初我診脈，母體並無異狀，但胎兒卻震驚不安，即便開了安胎藥，也不生結果，原覺得是側妃身子虛而不立，承不住小少爺，可昨日我親目睹了產下的孩兒屍身，才曉得是有人暗害了側妃母子。”

阿秀和芷蘭聞言大駭，阿秀固然剛纔有所籌辦，但是現在聽戴思說出，仍然驚奇，戴思一介國手，能夠瞞過他的眼睛殺子留母，豈是普通人能夠做到？

芷蘭聞言昂首望著戴思，阿秀看著她淚跡斑斑的臉，和腫的透明的眼瞼，內心針紮普通的心疼，這個女人從最後的忍辱負重到現在對王爺動了至心，懷胎十月最後卻陰陽相隔，運氣，何其不公。

第二日戴思親身過府來回話，阿秀隻問一句：“孩子是否枉死。”戴思點點頭，剛要說，阿秀止住他，引他到芷蘭屋裡，對著芷蘭說：“戴先生來看你，他有話奉告我，但你是孩子生母，這話合該和你一起聽。”

阿秀想勸她，畢竟冇有開口，號令婆子丫環好生服侍，出來把孩子遞給素心：“送去給戴思先生看看，我總感覺內心哽得慌。如果冇有異狀，派人找個好處所，好好的安葬。如果有異狀，你把話記得清楚些，返來回我。”素心點頭，用一方素帕子蓋了孩兒的臉，帶出府去。

阿秀點點頭：“旁人罷了，這王履王安道先生，詩畫很馳名譽，竟然也通醫理麼？”戴思一笑：“安道與我是師兄弟，我入門略早幾日，是他師兄。安道不但詩畫出眾，醫理也頗精，並且不拘一格。臣竊覺得，用醫恰好貴於不拘一格。”

戴思麵帶愧意：“恕戴某鄙人，這類事情平生未見，請容我和幾位同道商討，重新查驗，或答應以查出啟事。”阿秀迷惑道：“另有人比戴先生醫術更高？”戴思點頭：“樓英呂複王履三人，和我年紀相仿，我們幾人如遇困難雜症，都會合議。”

氣候暑熱，芷蘭已經一個月隻肯吃生果充饑，旁人都是有孕初期害喜吃不下東西，芷蘭恰好和人相反，越到最後吐得越凶，最後幾天乃至湯水稀粥都隻能略喝幾口，人也敏捷清減下來。阿秀找戴思給她診脈，戴思常常都緊皺眉頭，隻說母體食慾不佳，胎像不穩，要阿秀多做籌辦，不要臨時措手不及。

雄師出征後，朱元璋便很少回府，中秋節也隻是倉促吃了晚餐便回軍中去了，阿秀曉得是軍事滋擾，也不強留。八月尾芷蘭即將分娩，阿秀命人去請朱元璋，他也隻是差人返來講軍中事件繁多，兼顧乏術。

芷蘭問道：“樓英呂複兩位大師，戴先生既然熟諳，想來我兒的性命之仇，能夠分瞭然！若我兒之仇得報，達氏鄙人，願來生做牛馬服侍幾位大賢！”說著掙紮起來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