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三家借法（下）[第2頁/共3頁]

笑了半天，燕赤霞終究緩過勁來，接著說抓鬼的事情。

“不是勢利不勢利的題目。”燕赤霞道，“法器的能力，當然是有凹凸之分的，但是對於妙手來講，最關頭的還在於能不能在精確的時候，利用精確的法器。如果用得好，隻值一錢銀子的法器，也能用出代價一千兩的法器的能力；如果用得不好，就算你的法器貴得要死，還是也殺不了妖怪。就比方說你，如果這把劍給你，你又能做到甚麼程度？”

燕赤霞已經懶得嘲弄他的無知，解下一向背在身後的龐大劍匣，用什物解釋道：“法器就是經太高僧開光，能對妖妖怪怪形成殺傷的器物，比方我這把玄鐵神劍，它本身是由天外玄鐵鑄成，天然就具有斬妖除魔的才氣，又顛末一代高僧莫言大師開光，對於妖怪的傷害，可謂不凡。另有我剛纔用來彈壓活屍的追魂釘，以及那些黃紙符咒，都算是法器，獨一的辨彆就在於……”

“這麼凶悍！”周秀春驚呼道。

燕赤霞道：“平時出門在外，總有黃紙用光的時候，當時候，就隻能靠本身的力量了。說到底，我是個羽士，阿誰奔雷術，就是道家的獨門技藝。”

周秀春接過黃紙，神情凝重地走到窗邊，大喝一聲：“般若波羅蜜！”

周秀春這下聽明白了，詰問道：“這麼說來，你當捕頭，就是為了獲得儒家的氣？”

周秀春搖了點頭，問：“為甚麼？”

周秀春受教地點了點頭，又問：“那你昨早晨和樹妖打鬥的時候，用的那招落雷又是如何回事？”

“法器都是佛家的東西，以是用的時候，必然要唸佛家的咒。”燕赤霞道，“玄門中人，必然要心中有佛，如許念出來的咒纔有結果，比方剛纔我用追魂釘定住活屍，唸的那句‘般若波羅蜜’，就是我心中的佛。”

燕赤霞搖點頭，道：“是有些很貴，有些很便宜。”

“就一句？”周秀春問道。

“燕大俠，你有冇有想過，或許我是天賦異稟，不消到你的境地就能用？”

“法器？”周秀春滿臉寫著不懂。

所謂三家，便是指儒釋道三家，道家的術、佛家的咒、儒家的氣，三者合一，才氣闡揚出最大的能力。煞氣和六合正氣，便屬於儒家的氣。近些年來，道行高深的妖怪越來越多，如果驅魔之人身上冇有煞氣或六合正氣，就演算法力通天，也傷不了這些妖孽半根汗毛。”

“有些短長，有些不短長！”

燕赤霞沉默半晌，用心醞釀出一點氛圍後，用降落的聲音，緩緩道來：“不知從甚麼時候起，中原大地上的妖孽，變得越來越短長，純真靠道家的道術，已經不能禮服他們。從我師祖爺爺那輩開端，‘三家借法’之術，就已經廣為風行。

“剛纔給你機遇你不試，現在又非要纏著我試，真是費事！”燕赤霞不耐煩地取出一張黃紙遞給周秀春，道，“弄個天火咒出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