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絕對冇認錯[第2頁/共3頁]

元婉如再問：“你之前見過留雁嗎？昨日你是不是認錯了人？”

“留雁便和奴婢抱怨，因著梁女人冇本領，冇能早早治好老夫人，攪和了至公子和大少夫人的洞房花燭夜，大少夫人不歡暢，打發她去墨梅閣取些小物件，尋高興。”

這女人，伶牙俐齒，他倒要看看，她如何把戲唱下去。

元婉如不緊不慢站起來，乃至淡定地伸手扶了一下鬢邊的蝶戀花珠釵。

梁雨淞眼裡閃過憂色，卻總感覺那裡不對勁。

她支支吾吾好一陣，急得額頭冒汗，才把話說清楚。

咦，她這是俄然承認了？

那兩個小丫環皆穿戴三等丫環的素淨衣裙，一個淡藍色，一個淡青色。

她眉眼微挑，居高臨下打量丫環：“你在忠勇侯府當差幾年了？”

丫環思考半晌：“是。”

“花房離墨梅閣可不近，走疇昔得一刻鐘，昨日天都黑了，你去墨梅閣做甚麼？”

“昨日戌正，入夜得快看不見路了，大少夫人身邊的留雁去墨梅閣清算東西，出來的時候趕上了奴婢。”

之前老夫人傳她過來，詰問此事，更要罰婉如跪祠堂，她立即就回絕了。

汪敏有些擔憂。

丫環昂首，瞳孔一縮，眼神閃躲，訥訥隧道：“大少夫人叨教。”

瀲灩的水波在她的眼眸間流轉，燦爛刺眼，嫵狐媚人。

“你在那裡當差？”

想到那日，她暗戳戳把樂安郡主氣得七竅生煙的模樣，說不得祖母討不到半點好。

屋裡靜悄悄，隻餘小丫環顫巍巍的聲音。

陸江年收回目光，低頭喝了一口茶，而後放下茶盞，視野投向門口。

一時候，想到點子上的人，神采有些奇特。

汪敏：……

即便是說了，也是不謹慎說漏了嘴，那些“不明淨”的暴虐之語，毫不成能出自元婉如之口。

隻見，兩個粗使婆子壓著兩個小丫環，進門了。

周芳神采頓時漲紅了，死丫頭，竟然表示她笨拙！

梁雨淞伏在她膝蓋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老夫人，這些都是歪曲，我去雁門郡，隻是為了幫忙哀鴻。”

“我記得花房的花盆挺大的，你平時送花收花的時候，應當是兩手捧著的吧？”

老夫人趾高氣揚衝著汪敏道：“你看看，這就是你護著的人。來人，送她去祠堂，罰跪三天三夜……”

陸江年目睹餘光看到自家親孃略微憋屈的神采，而她隔壁，阿誰女人，手速緩慢，又塞了一塊糕點進嘴裡。

這會他們倒像伉儷了。

陸江年撞入她的眼波當中，有刹時怔然。

但老夫人如此篤定，究竟是拿捏了甚麼證據呢？

婉如一貫不善言辭，隻怕一會，少不得她與江年護著點，幫她洗清臭名。

擺佈無事，看戲找點樂子，也無妨。

陸老夫人放下潤喉的茶盞，目光狠厲盯著兩人：“就是這兩個賤婢，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