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v章[第1頁/共4頁]
好久冇有這類感受了,像是處在危急四伏的荒郊野埠,內心空蕩蕩的冇有一絲一毫的安然感,硬著頭皮走上去的時候,她的指尖還在冇出息的顫,她也不想如許,可就是節製不住。
蘇培盛睨了小曲子一眼,倒也冇說甚麼,垂了眼皮愈發仔諦聽著房裡的動靜。
本來四爺暢快淋漓的弄了幾次,表情還是不錯的,男人就如雄獅,吃飽滿足的環境下即便再狠戾的虎倀也都會臨時收斂起來,慵懶著文雅的軀乾,看誰都是紮眼的,哪怕是上一刻惹你暴跳如雷的人。
張子清復甦的認識到她肇事了。
一雙遒勁有力的手臂俄然從撒花帳子裡探出,底子由不得她抵擋,不由分辯的抱著她的腰身一個用力拖上了炕,拎雞仔似的提到了自個的身下狠狠的按著。
蘇培盛本覺得他本相了,可誰知屋內驀地響起了大動靜,這動靜可不普通,似是屏風般的大物件轟然被人撞傾圮的聲響,來過這張格格屋裡幾次,他記得很清楚在那梅花小幾的不遠處,一架八扇繪水墨國土的黃梨木屏風就貼著牆根放著,當時他還迷惑著呢,這張格格的咀嚼也忒奇特,偌大的屏風貼牆根放著,要多奇特就有多奇特。剛纔聽那動靜,十有八/九倒地的就是那屏風了。
四爺的行動略微有些鹵莽,即便張子清被甩到了豐富的被褥上還是感覺頭昏腦脹,下一刻重重壓上來的滾燙胸膛令她不適的倒抽口冷氣。吹拂在耳邊的氣流是男人粗重的呼吸,柔潤的耳垂忽的一濕一熱,緊接著倒是一痛,四爺含在嘴裡細細的啃噬,並沿著柔膩芬芳的頸子一起向下忽忽視重的噬咬,粗糲的掌心更是早已按捺不住的順著衣裳下襬,探進脂膏如玉般的肌膚裡一陣子揉搓,四爺的行動算不上憐香惜玉,還冇正式入主題,張子清這廂就有些受不住了。
身為四爺跟前的親信大寺人,天然是四爺走哪他跟哪,是寸步不離的小尾巴,哪怕是四爺寵幸女人,他也得在門口守著,以是聽壁角這事雖是不得已而為之,卻不得不說他純熟的很,各種壁角聽很多了,耳朵實在也都快長層繭了,實在聽壁角聽起來還挺旖旎挺桃色的令人神馳,可若說穿了,那聲音還不都大同小異?男女之間在床上還不都是那回事,聽多了也就膩歪的很,那聲音無外乎千篇一概的,就是讓他哼,他一個寺人都能哼出個一二五來。
翠枝,你丫瞧見了嗎,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端著’的爺。他實在不端著,哪怕是不顧形象的赤露著身軀跳下炕來追她,他也在所不吝,隻要能逮著她,隻要能讓他一逞獸/欲,其他的都是其次。果然是麵癱的皮相下藏著一顆悶騷的心呐。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來捏……話說,乾好事還是有點心驚肉跳捏……四周張望(貌似冇特彆吧,冇有吧,貌似冇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