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2頁/共4頁]
張子清也的確膩歪一句話十裡八歪的繞,聽得他這般問,乾脆也直言相告:“這不又到了一年當選主子入宮的時候,妾身家裡還希冀著妾身的弟弟開枝散葉,以是懇請四爺放個恩情給妾身,可否通融下免了妾身弟弟入宮的額例。”
“不明白?”
四爺抓過她的胳膊逼她靠近,盯著她清澈的眸子不爽的問。
哀哀的枕在他的頸側,張子清也隻能吃力的跟著他的節拍走,男人在這個時候是不講半分情麵的,如果跟不上拍子,到頭來遭罪的還是她自個。
按著她腰身用力下沉的同時,他俯身敏捷攫住了她的唇,堵住了那尚未脫口的哭泣聲……
就聽那四爺在她耳邊意味不明的輕哼了聲,緊接著她耳垂一陣濕熱,熱燙的氣流吹拂著她的耳蝸:“幫了你,那爺又有甚麼好處可拿?嗯?”
抵著四爺胸膛的手反射性的要將他推出去,卻在最後一刻卸了力道,乖乖的搭在他的胸前。
“爺總感覺你是妖精變得,要不怎的就絞的男人這般舒坦。”四爺不無滿足的喟歎著。床第之間他也與平常男人普通興之所至也會偶爾來兩句下賤話的,隻是這麼多年來他到底還是冇明白過來,他這純粹是拋媚眼給瞎子看,任他說的再如何露骨,那廂必將也是不會給她涓滴反應的。亦如現在般,張子清心心念唸的是,讓人辦理水,洗洗快睡吧。
一回過後,四爺叼著她的頸肉眯眼回味著餘韻,粗重的喘氣陣陣充滿著全部寢屋,而現在的張子清赤身坐在四爺的懷裡,感受四爺的那物卻還在她的身材裡,卻有力禁止,耳鳴目炫的癱在四爺身上,感受著他濡濕而滾燙的軀體,有力喘氣著隻想爬上炕去躺著睡。
張子清驚奇的立在當初,她不明白四爺此舉是為何。
四爺這事向來來的霸道而不容置疑,張子斷根了適應除了跟上他的節拍外彆無他處,不然那就是本身找罪受。
所幸四爺終究放過了她那被狼吻的紅腫的唇,讓她得以有了喘氣的機遇,而監禁在後腦勺的掌心也順勢往下移了位,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的腰線,以霸道的力道逼迫著她高低爬動,緊隨他的節拍。
“彆跟爺繞彎子,你也不是那把子料,就跟爺直說,你想要求爺給個甚麼恩情?”
四爺天然是不信蘇培盛這為張子清辯白的連篇大話的,隻是到底內心邊因這話而舒坦了些,彈了彈袖子,推案起家,看了眼爐上溫著的湯水,輕嗤一聲:“不是至心送來,食之也有趣,不食也罷。”
徹夜的男人性致極高,往那觸感極佳的嫩臀上不過摸了兩下,他就脹的恨不得衝鋒陷陣。
濕熱的舌尖抵開她抿起的唇瓣,在嫩滑的唇瓣上幾次流連吮吸廝磨了半晌後,食髓知味的要啟開合緊的牙關。明顯是柔嫩的舌尖,卻給人種不成違逆的強勢霸道,無形的威壓中張子清不敢多做抵當,隻得顫栗的開了緊合著的牙關,讓那滾燙的舌順勢而入,如同出閘的猛獸,橫衝直撞,敏捷將她囊括包抄,四周將她攔追堵截,逼她繳械投降。